得票的盐商也要严格筛选,盐商原是一年领一次票,我觉得瑞州盐政施行季度发票。”
杨曦轩眨了眨眼睛,“按照季度给票?会不会太苛刻?”
他可知道盐商为了得票私下的行为。
周钰哼了一声,“就算不能杜绝贿赂,也坚决不允许收贿赂。”
不管收的贿赂多少,只要收了就没办法停手。
杨曦轩扯了扯嘴角,“这有些难。”
杨兮笑着,“我觉得可以多添加一道程序,根据一季度的情况出题考核盐商,现出题现考,凭真本事得盐票。”
盐政不求多出彩只求稳,公平的盐票,控制好盐商的活动范围,对于百姓而言就是福音。
杨曦轩张了张嘴巴,随后竖起了大拇指,“想法甚好。”
他都能想到盐商看到考题懵逼的场景了,谁能想到求盐票还需要考试?
杨曦轩也悟了,“我觉得很多方面都可以借鉴。”
周钰,“那就是你的事了。”
杨曦轩瞬间心情低落了,姐姐和姐夫帮他梳理稳定瑞州后,他们就要回上河村了。
他还不能拦着,他深刻体会到周家学堂的好处,还没学高深的知识,已经帮了他许多的忙。
次日,成家的长孙成溗和成渝两兄弟一起来了杨府,同时还有毛靖这孩子。
谁能想到,毛靖在学堂和成渝不对付,现在两人关系十分好。
同期的孩子们,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可惜他们也知道这是家里的意思。
所以让人意外的是毛家,毛家竟然也早早抱上了大腿。
时间飞快,一转眼就是五日,府城的所有事宜,杨曦轩已经捋顺,有不懂的地方,周钰趁机教导杨曦轩。
短短的几日,杨曦轩又有了不小的变化,以往对一些政务一知半解,现在已经能够得心应手。
杨曦轩盯着姐夫,“姐夫,你不当官可惜了。”
周钰不觉得可惜,“我教给你的有自己的见解,也有我父亲的教导。”
他是长子,朝廷又昏聩,他爹不放心他,只要有时间就教导他为官之道,一遍遍的分析政务和局势,没有人生来就什么都懂的,生而知之的人是奇迹,哪怕他有了神奇经历,爹的教导已经刻入了他的骨髓。
他见识到了现代,思想层次已经到了天花板,所以看待许多的事情也越发的能看到本质。
这也是杨曦轩觉得他无所不能,厉害的原因之一。
杨曦轩感念,“姐姐和姐夫这么优秀,可惜了周淮伯父。”
钟先生也十分的推崇周淮伯父,出谋划策的时候也会提起周淮伯父,说伯父生不逢时,说伯父明明可以成为一代名臣。
从子看父,姐夫这么厉害,可想周淮伯父是如何的风采,可惜啊。
杨曦轩道:“我一定会为伯父报仇。”
周钰心里有些低落,他的父亲啊,如果皇上是明君,父亲的许多抱负就能实现。
不过,周钰又勾起了嘴角,他也会让父亲名留史书,为后世人所熟知。
杨兮拿着算好的日子进来,见两人沉默,“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