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是他的好兄弟,那就出门右转,既然我们相看两厌,何必为难自己呢?”程甜忽然眯起眼睛,神色变得凌厉:“如果你喜欢他,替他鸣不平,把我当情敌,那就坦荡一点,咱们用情敌的方式简单点,不用打着兄弟的名头招摇撞骗。”
尤小小噎了一下,忽然俯下身,摁住程甜的肩膀,细嫩的指尖却格外有力,下一秒就能掐上她脖子似的,“席慕沉有没有告诉你,我是什么人,什么背景?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就算弄死你,在我的地盘上,席慕沉也没办法当场报仇。信吗?”
“不信。”程甜按住她的手腕,微微一笑,“你不敢。”
“你!”尤小小第一次有种被人看透心底的不爽,这个女人的眼神太厉害了,明明第一眼看过来,也不过就是个漂亮点的花瓶而已。
但是当她开始动真格的,那双眼睛就是她的武器,对手所有细枝末节的反应都逃不过她的双眼。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尤小姐,你这样压着我,看起来太暧昧了。”程甜伸手碰了一下她的脸,果然看似平静的脸庞下,热度伴随着怒意上升,即使尤小小很竭力的控制着眼底的情绪泄露,但是本能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她在紧张,在愤怒,甚至是恼羞成怒。
“我没有蕾丝的倾向,更何况是跟情敌搞在一起,太具有挑战性了,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可承受不起。”程甜笑了,眼底都是包容和看透一切的通达,让尤小小的手宛如被烫了一般,缩了回去。
“我服了,你确实是个不普通的花瓶,难怪能让席慕沉迷了眼。”尤小小看了她片刻,忽然笑了,“宝贝,我现在开始对你感兴趣了。”
她递了一个飞吻,性感又魅惑:“刚刚吓到你了吗?我发誓,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玩玩。”
“没关系,我刚刚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程甜故意说,“喜欢有妇之夫这种蠢事,尤小姐这种聪明人肯定干不出来。”
尤小小吹了一声口哨:“我现在,更喜欢有夫之妇。”
这么理所当然的性别转换,好像她还真是风流浪子,荤素不忌,仿佛刚刚的一场无形的心理战的厮杀,都是错觉而已。
饶是程甜这样见过大风大浪的,也不得不佩服了。
唔,脸皮够厚,心理才够强大。
这个情敌,阵仗不小啊。
刚想到这里,更大的大阵仗就来了。
“都小心点放,花要插在专用的古董花瓶里,这花瓶一千多万呢,都是甜甜最喜欢的花色,别碰碎了。”
“这餐桌小心点搬,里头还炖着排骨汤呢,甜甜伤着腿,伤筋动骨一百天,一定要好好吃骨头补一补。”
“这些游戏啊象棋啊手牌啊,都分门别类的放好了,待会儿弄个PPT,专人给甜甜讲一下,让她挑着慢慢玩,在医院里也能解闷儿。”
“那俩说相声的,讲笑话的,赶紧催一催,快点过来,别让甜甜觉得无聊了。”
“还有医院的专家,不管哪个科室的,这几天都全天候待命,哪儿也不许去,这里有什么要求,必须立刻出现,否则以后别在B市混了。”
江寒一进门,就带了一堆人,指挥着这里摆弄着娱乐三千发解闷,那里放些花草树木养神,一张温润的笑脸更加灿烂了,“甜甜,怎么样?腿还疼不疼了?”
“你是来干嘛的?”程甜头皮一阵发麻,有种不祥的预感。
“探病啊,那天我去救你,看到你受伤我心里比谁都难受,恨不得能替你受了。但是既然替不了,我只能尽我所能让你养病养的安心一点。”江寒一改之前的温吞追求方式,变得有些孤注一掷,“之前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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