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思。
“你知道金沛涵她犯了我鲛族的什么罪吗?”
“不知,但不管什么罪,所有的惩罚我一人承担。”
“好,她犯的是我鲛族的死罪,你也愿意为他承担吗?”
花景文的瞳仁骤然一缩,他倒没想到这么严重。可是,那又如何,如果她死了,他活着干嘛?
“我愿意!”
花景文说完以后闭上了双眼,等待慕灵汐的死刑惩罚。
“景文,不要!”
金沛涵在身边目眦欲裂。
“尊主,尊主,求您了,您罚我吧,放过景文吧。”
“沛涵,你知道的,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独活。所以,乖乖听话,以后别再犯傻,知道吗?”
花景文笑着,咽下眼中的泪水,温柔地为金沛涵拭去如泉涌般的泪水。
慕灵汐额间的青筋跳了跳,是不是有点过了?不过转念想到她犯下的罪,又觉得这点惩罚她该受着。
“交代完了吗?”
“尊主,尊主,不要!您惩罚我吧,放过景文!求求您了!”
金沛涵开始狂磕头。
“沛涵,傻瓜,你别这样,能和你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谷中度过我人生中最难忘,最美好的时光,我知足了。”
“不要,不要,景文我不要你死。”
“尊主,动手吧!”
花景文一个手刀,将金沛涵拍晕,然后一副视死如归的闭上了双眼。
“所以,你是真想替她去死?”
“尊主,虽然我们相识相爱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多月,可是有了她之后我才知道我为何活着。我活着就是为了遇见她并爱她护她。”
“花景文,永远记住你今日说的这句话,若以后你胆敢负她,我会第一个来取你的性命。”
慕灵汐清冷的声音清晰地落下。
“尊主?”
花景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紧接着,一股狂喜徐徐浮上他的双眸。
“多谢尊主!”
花景文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沛涵,沛涵,你醒醒。”
花景文将金沛涵摇醒。
在晕过去的刹那,金沛涵以为她再也见不到花景文了。却不料,当她再次睁开眼时,他还在。眼中的泪水再次如决堤般冒了出来。
“景文?”
她哭着,难以置信地唤了一声。
“沛涵,快谢过尊主。”
金沛涵会意,赶忙磕头道谢。“多谢尊主不杀之恩。”
“你啊……鲛族那么重要的东西你都敢拿出去卖。若有下次,绝不轻饶,听见了吗?”
“听见了,沛涵再也不敢了,沛涵知道错了。”
“行了,起来吧。以后你们也没必要躲着了。”
“尊主?没有必要躲着是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知道了,现在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杨凯和苍哲在整个过程中都是晕晕乎乎的。凌浩则好整以暇看戏。
杨凯和花景文单独聊了会,不过花景文表示暂时还不想离开。没办法,他们只好四人自己回去。
不过花景文倒是拜托杨凯和圣幽殿说一声,让他们再选一位尊主,他是不想回去了。
回程的路上,苍哲和杨凯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如果说苍哲以前见到今日这样的画面,他会忍受不了,也无法理解。可是今日,他却无时无刻不在和花景文产生共鸣。那种爱一个人,就想守着她,护着她一辈子的心情他最近深有体会。
苍哲很羡慕花景文,起码他的爱得到了回应。反观他自己,她和他之间的差距是那么大,就像云和泥土,它们会互相守望,却永远不会交叠。
杨凯也是思绪万千。记得当初刚刚认识花景文时,两人相约一起看世界变迁,一起游戏人生。却不料,被鲛族的姑娘给拐跑了。
同时让二人依然难以置信的是慕灵汐的身份,他们万万没想到那个曾经被以为有眼疾的人,竟然是鲛族的尊主。
慕灵汐的思绪也随着山间的风飘向了远方。在那里,有着两张不同的俊颜更换交替。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分得清两种不同的情感。可渐渐地,那情感与情感之间的界限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苍哲和杨凯将慕灵汐和凌浩送回望月镇之后,就各自离去。不过在苍哲离开前,慕灵汐给了他两瓶六品的筑灵丹。
苍哲不想收,可是又很想收。这句话看似就和苍哲的内心一样矛盾,实则也确实如他的内心一样矛盾。
他不想收,是因为他知道慕灵汐送他丹药是为了感谢他帮她。他很想告诉她,他帮她,并不需要感谢。他更想告诉她,只要她需要,他就会随时随地地出现在她的身边。可是他又知道,她并不想听他说这样的话,所以话他可以不说,他直接去做就好。
他想收,那是因为这是她送的东西。她送的东西他又舍不得不收。仿佛有些她的东西在身边,就能和她之间产生一丝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