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骦凌驹便向着炎羽镇的方向开始飞奔。
骦凌驹本身速度便很快,再加上一路都没有停歇,很快一人一马就来到了炎羽镇,但这时,兆师已然伤势过重而昏迷了。
骦凌驹嘶鸣一声,还在交谈中的于析和伶梦柔二人便注意到了它。
“好帅的一匹马!”于析面露喜色。
“你看…马上是不是有个人?”伶梦柔说。
于析仔细看了看,发现的确有人,“走,去看看!”于析先跳下屋顶,紧接着,伶梦柔也跟了上去,等两人来到马前,于析一眼便认人出了这马是骦凌驹,正因如此,于析马上就察觉到不对,随即看向马背上的人,那正是兆师。
“兆师前辈!醒醒,你这是怎么了?”于析大惊失色道,接着又晃了晃他。
“别动!”伶梦柔轻声说。“你看。”她指了指师腹部,那里还在流着血。
“受了这么重的伤,这…这怎么办?”于析问,神情十分慌张,但伶梦柔却很冷静,只见她从腰间取出一根银针,银针的一端系着根细如发丝的线,伶梦柔的手在月光下又出现了玉石般的光泽,于析在一旁目瞪口呆,伶梦柔依旧面不改色,她将针放在兆师的伤口前,随后松开了手,但针却没掉,并且还在随着伶梦柔的手指晃动而不断穿过兆师的伤口,片刻之后,兆师的伤口便被缝合了。
“放他下来吧。”伶梦柔说,于析双手抱住兆师,用力一拖,便将兆师放到了地上,这时兆师的手中还在紧握着流饬鞭与那块银色令牌。
“他这样一直昏迷着,不会出事吧?”于析问。
“可能是因为元力消耗的太多,或者疼痛太剧烈所以才昏迷。”伶梦柔一边说,一边开始掐兆师的人中,不过还没碰到,兆师的鼻子就动了动,并且猛的坐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便说:“好香!”
“唉!”伶梦柔无奈的摇了摇头,“都受这么重的伤了,还这么…”
兆师睁开了眼,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伶梦柔,一时变的如同尊雕像般一动不动。
“兆师前辈,“于析喊了一声,但兆师却没有任何反应,“兆师前辈?”于析又喊了一声,可兆师依旧没有反应,于析便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直到这时,兆师才终于注意到于析,“咳…”
兆师突然严肃起来,“刚才是你们救了我吧?”
“主要是梦柔的功劳,”于析指了指伶梦柔,“兆师前辈,您这是…怎么回事?”
“伶梦柔,好名字,好名字!”兆师根本没有注意到于析的问题。
“兆师…前辈,您可不可以…”伶梦柔一直说不出“正常”二字。
“咳,好了,不开玩笑了,在我与你们三人分开不久后,我又碰到一个黑衣人,后来我和他打了一架,不幸被其所伤,但当我要命中他时,他却突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了这个令牌。”兆师伸出手,给于析和伶梦柔看了看那块刻有“泽喾”二字的令牌。
“这上面的泽喾…指的是什么?”于析问。
“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见,估计是个什么特殊的组织吧,想必和我交手的那个黑衣人就隶属于这个组织。”
“这样一个组织…”
“与我交手那人元力比我低两级,但实力上却不差多少,而且他明显是故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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