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没吃饭,忙到巴不得人有及格分身。
险些被噎到,她红着眼眶:
“宇哥,我不会放寒假也这么忙吧?”
巫宇摇摇头,语重心长:“夏啊,你寒假要飞国外拍电影的,我签证手续都早给你办好了。”
“……”
和以前的计划一样,他们给逢夏定制发展路线并不在国内,现在只不过是先给她叠一层流量滤镜而已。
演员还是要代表作来说话。
逢夏长叹口气,“现在要去哪儿?”
“庆功宴呗。”巫宇说,“我估计他们首映的票房不会低,也算是为了感谢你愿意来。”
逢夏和首映礼搭不上边,却也没收半分钱来当嘉宾。
推门之前,巫宇问:“要不要解酒药?今晚肯定喝得野,那主演可都是喝洋的。”
“用不着,”逢夏哼了声,“只要不喝混的,在场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夏啊,低调,美艳女星是酒鬼也不好听啊。”
逢夏进门的时候片方、投资方和演员坐的地方都不一样,酒前高谈阔论人生和未来的环节。
她和几位演员碰杯,目光打量着人群簇拥的地,片方都是人高马大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西装革履推杯换盏,她只能从罅隙里探寻。
即便是在人堆里,也是最惹眼的矜贵色调。
高脚玻璃杯轻摇慢晃的血色液体,周围人碰杯时,杯口明显低于他,交谈声里,似有人在频频用余光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在迫切等待着下文。
男人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不多迎合、也不多拒冷情绝,他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如沐春风却又寸步难进,好似在酒色场所划分出一道截然不同的地界。
逢夏怔然。
每次重逢,她都觉得他身上那股“高岭之花不下凡尘”的气质又浓厚了几分。
她低头轻声去问身边的巫宇:“他不是还在国外录专辑吗?”
宋疏迟不在娱乐媒体前露面,《flipped》没有半点他的宣传,首映礼片方邀请了几次他都拒绝了。
她很意外能在庆功宴见到他。
“你们小情侣腻腻歪歪还不懂吗?”巫宇用手肘撞了她一下,没用多大劲儿,但他块头大,逢夏脚步不稳地被他推出去,“特地来的,从首映礼开始就在等你了。”
她脚步虚浮地晃动,腰身蓦地被力道揽过。
铺天盖地的熟悉雪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