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哦,尊敬的韦伯·维尔维特阁下,鄙人的朋友。”一个金发黑肤的男人,敲开了韦伯·维尔维特的房门:“恕鄙人冒昧,鄙人想要打听一下,你的从者召唤的顺利吗?”
韦伯的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
这个人叫阿特拉姆·加里阿斯塔,是个来自中东的魔术师,石油王的儿子,背后被时钟塔的魔术师戏称为使用金钱属性的魔术。
他们两个认识是在上个月的时候,这个人用重金去竞拍在时钟塔拍卖的圣遗物,结果和时钟塔的君主级大家族呛了起来,还重金聘用了冠位魔术师做打手去抢夺。
后来是韦伯以肯尼斯的名义出面调停的,期间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来在事情结束之后,阿特拉姆很欣赏韦伯,结果有些黏人。
恰好这家伙也来参加这次圣杯战争,而且韦伯只想调查当年发生了什么,而没有夺取圣杯的目标,因此两个人一路同行并同时召唤了从者。
虽然不喜欢对方虚伪的自来熟性格,但是此行从交通到魔术工坊都依托了这个人的金钱攻势,韦伯也不会和他甩脸色。
“老实说,我这边召唤并不顺利,召唤出了与圣遗物毫无干系的从者。”韦伯遗憾的摇摇头。
虽然无意于夺取圣杯,但是韦伯还存了其他心思,所以使用的圣遗物依然是征服王的披风碎片,但是召唤来的从者并不是当年那个莽汉,而是一个毫无干系的从者。
“我也是!”阿特拉姆很夸张的,举起双手抱怨起来:“亏我用数倍于等体积黄金的价格买下了金羊毛,召唤来的从者既不是伊阿宋也不是那个可以召唤龙的美狄亚,而是一个毫无干系,连真名都不肯告诉我的Assassin!”
Assassin吗?韦伯突然有些走神。
当年可就是Assassin的御主差一点点就能夺取了圣杯,不过那是他自身的实力强大,阿特拉姆……不行的。
这家伙说是新兴魔术师家系都抬举他了,实际上家族的魔术史是从他身为石油王的父亲才开始的,完全是凭借着恐怖的金钱才快速膨胀起来,在时钟塔中的地位,和目前丧失成年家主,但依然在贵族之列的远坂家差不多。
“而且完全不听我的命令。”阿特拉姆依然在抱怨:“我想要把他带到这里和你见一见。但是你猜那家伙居然说什么?”
“‘不去,我需要充足的时间做战斗前的准备,才有机会在圣杯战争中取胜。’这家伙居然这么说!还有更夸张的:‘我建议你也不要出门,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前就呆在魔术工坊内吧,战斗由我来进行就好,只有这样,你这样的新手御主才有可能活下去,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战斗。’他居然这么说!区区一个Assassin太瞧不起我了!”
面对有些恼怒的阿特拉姆,韦伯很想说,他觉得那个Assassin的说法挺正确的。
不提阿特拉姆本就不值一提的魔术师实力,圣杯战争本身也是一趟深不见底的浑水。
十年前如果不是Assassin的御主太过善良的话,换做另一个有着同样实力却心狠手辣的魔术师,他和老师早就在第一夜被对方杀掉了。
还有决战那夜燃起的黑色之火,韦伯自知自己完全不明白圣杯战争究竟是什么,事实上肯尼斯老师在那之后也对圣杯战争讳莫如深,非常之前更是反对韦伯来参加并调查这次圣杯战争。
“那个地方已经够诡异了,而原本六十年一次的仪式只过了十年又再度开启,恐怕还隐藏着更多风险!”当时肯尼斯是这么说的。
但是在十年前,为了掩护韦伯逃脱,肯尼斯的左臂被黑色的火焰灼烧留下了黑色的伤痕,而且污染了肯尼斯左臂上的魔术回路。
虽然肯尼斯依然是时钟塔的天才魔术师,但实际上因为魔术回路被破坏而实力大打折扣,近些年诸如调停矛盾这般需要武力的事情都是由韦伯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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