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逸仙的房间里。
从四皇上递给包逸仙三块大洋。
“唵?拿这么多钱嘎哈”包逸仙问。
“盎,乌拉沁和从铎都大了,该上学了,咋的也不能让四王子的后代,变成大字不识的睁眼瞎吧!”从四皇上说,“呃,咱家的条件就这样,还能供得起他们上学堂的。”
“盎,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呀?”包逸仙掂量着三块大洋说。
“盎,一块呢,是准备俩孩子的学费和宿费,粮捕府的新式学堂我联系好了。去县里读书,要住校的,一年俩孩子得一块钱。一块呢,是给他们俩换一身新衣裳的,从头到脚都得换,别让人家笑话。剩下那块啊,给他们买些书本和纸笔,还有,给他们俩零花钱吧。出门在外,别苦了孩子,要是馋了,就到外面买俩烧饼吃。”
“嗯!我看中,我让明理去粮捕府扯布(卖布),给俩孩子做新衣裳。”包逸仙说着出门。
“盎,你挺着个大肚子,也别累着,让侯张氏捞捞忙,帮你做做衣裳,咱们给她俩工钱。”从四皇上嘱咐道。
营子头的歪脖柳抖动着几根枝条在辘轳上抚弄着,像一个年迈的老太太的头发,稀疏地,挂不住木梳。可她依旧用木梳梳着头发,似乎在梳理着自己的岁月。
侯明理把马车赶到井边,跳下马车,来到辘轳旁。他三下两下,摇着辘轳把儿,不一会儿,一桶清凉的水就在井口出现了。
他把水桶拎到马跟前,马不客气地喝着,发出“滋滋——”的声响。
乌拉沁和从铎戴着新帽子,穿着新衣裳和新鞋,爬上侯明理赶的马车。
他们去粮捕府上学去了。
包逸仙追过来,对俩孩子一顿叮嘱:“盎,要是实在想家了,就给教书先生请个假,给家捎个信儿,让你明理叔去接你们俩回来。”
乌拉沁有点恋恋不舍,说:“盎,记得喂贝吉,别饿着它。”
“盎,没事的,没事,喂鸡的时候,我捎带着就把它喂了。”包逸仙安慰他。
从铎没有啥留恋的,相反,好像是去看大戏,心里总觉得那学堂里应该有热闹等着他。
送出营子,包逸仙在营子头张望了好一阵子,直到没有了马车的踪影,才回到了从家大院。
回到院子里的包逸仙心里就像钻进一只小兔子,七上八下不踏实,她总觉得好像有点事情窝在心里了。
她把院子里的鸡喂了一遍,又给贝吉弄点吃的。
她感觉贝吉也没有往日欢实,是想乌拉沁了吗
她走进从四皇上的小药房里,从四皇上正在用药碾子碾药粉。
做了一半的月壳郎子(为出满月的孩子)小衣服还在炕上平铺着,她似乎看见一个没过满月的小孩子躺在炕上。
包逸仙上炕,边给未来的孩子缝着小衣裳,边对从四皇上说:“盎,唉!我和你说点事儿呗!”
“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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