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皇上呢,感觉自己始终在游荡,不停地走,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走着走着,他来到一个牌坊前,心想:“这个牌坊好像庙岔塞罕庙的牌坊呢。”
这样想着,他穿过牌坊,忽见眼前灯火通明,那是从来没见过的灿烂景象。
但转眼间,又变得幽暗诡异,那些灯火竟然都泛着白光。
在白光的照耀下,从四皇上看见个大门,见门上贴着门神。
他靠近一看,感觉不对劲儿,这门神画得好像药书里的插图,是一群当兵的排成队在向前走,最前面的人还扛着个旗子,旗子上画着个红烧饼。
从四皇上想,这是群什么人呢?也不是秦叔宝、尉迟恭呀。
他靠近一看,这些军人的脸竟然长得像猍歹。
他有点头皮发炸,这是谁的家呀,咋把猍歹当门神呀,那眼睛,那獠牙,看着就瘆人。
他突然有个想法,想把这门神画像揭下来,和这里的人家讲讲啥是门神。
手刚触摸到门上,那门神画像自己掉了下去,里面露出了另一张门神。
这张门神上也是一群人,穿着各种各样的衣服。
有的像种地的,有的像打铁的,有的像当兵的。
那些当兵的帽子上有五个瓣的红花,衣领上都有红布条。
从四皇上仔细看看这些人的面目,都是一些慈眉善目的人。
他想,这样的门神也算过得去吧。
这样想着,就推门进到院里。
到了第十三天头上,包逸仙有点承受不住了,边给从四皇上擦身体,边哭。
她突然感觉到小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就对着侯张氏喊:“盎,哎——吆,肚子疼,是不是要生了?”
侯张氏赶紧跑过来,把她扶炕上,说:“盎,你先躺这儿,别动,我去找老尿婆(接生婆)去。立马儿就回来,别动呀。”她说着跑了出去。
包逸仙平躺了一会儿,感觉肚子又不疼了,恢复了平静。
“妈,我饿了,想吃饭。”从素花从炕上爬起来,要下地。
“盎,你别动,我去给你做饭去。”包逸仙从炕上爬起来,看了看从素花的眼睛,“不疼了吧,感觉好点了吗?”
“盎,不疼了。”从素花点点头说,“就是,就是看啥都是模模糊糊的。”
包逸仙出了门,到柴禾垛下取柴禾,打算生火做饭。
她抱了一些劈柴板子,一转身,突然感觉腹部剧烈疼痛。
她下意识地蹲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过了一段时间,她就感到有小便的感觉,自己怎么也控制不住,就尿裤兜子里了。
这时侯张氏带老尿婆从外面回来,到屋里一看,人没了,就问从素花:“盎,你妈哪里去了?”
“盎,去做饭了。”从素花回答。
侯张氏和老尿婆来到灶房没看见包逸仙,就喊:“盎,小嫂子,小嫂子,你上哪儿了?”
包逸仙听到她们在喊她,可就是说不上话来。
侯张氏来到外面,远远看见包逸仙坐在柴禾垛下,跑过来一看,见血从包逸仙的裤腿往外流,知道是生了,就喊:“唵!快,快,生了!生了!”
老尿婆也跑过来,赶紧帮忙解裤腰带,在柴禾垛下帮着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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