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过了,他俩就那老奴有点修为,还是个引气,你怕什么?”
吴傲眼神变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空气中的血腥味,只能拍了拍温阳,继续上路。
那少女本身就带着一辆马车出行,福伯自然而然的成为车夫,一路上温阳一直跟少女找话题,还顺便套出了少女的名字和籍贯,原来少女叫银心,是淮阳人士,常年在梁溪城经商,做药材生意,之前因为经商执照的原因回了一趟淮阳城,不成想返回途中失去了梁溪的一切联系,可怜老父老母还在梁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温阳听闻只得好生安慰,劝银心看开一点,始终没想到梁溪历经大变,此时是个魔窟,这一去凶险万分,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楞是把温阳和吴傲瞒在鼓里,还以为是仇家报复,才让银家遭此大变。
银心也是有另一层打算,大家听闻梁溪城血光冲天都唯恐避之不及,只有温阳这个愣头青敢接悬赏,这不瞒着他上路?等再过几天黄花菜都凉了。
越往梁溪走,场景越是触目惊心,最开始,野兽竟然大白天的敢出来觅食了,温阳心中直道怪异,再深入,原本熙熙攘攘的官道此时却是空无一人。
凄冷的风刮过,裹挟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温阳咽了一口口水,心中发毛。
“今天奇怪啊,怎么官道一个人影都没有呢?”
“前面就是驿站了,看看就知道了!”
看福伯和银心的表现,很明显二人对此行隐瞒了一些什么,直到靠近了梁溪城之后,二人也心里没底了。
福伯递给银心一个眼神,得到银心的肯定之后才继续驾驶着马车深入,不一会儿几人就来到了驿站。
原本应该有驻军把守的驿站也寥无人烟,空荡荡的驿站根据留下的生活痕迹来看,人走了有几天了。
福伯拿了一些免费的草料,又四处寻找了一番,确实空无一人了。
“小姐,驿站确实没人了。”
此话一出,四人都沉默了。
吴傲也眼皮直跳,一路上太过于荒凉了,而且空气中的血腥味越靠近梁溪城越重,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一把拉过温阳,吴傲低声严肃道。
“阳哥,这主仆二人怕是有事情瞒着我俩!要不跑路得了?没必要为了点赏金把命交代了!”
吴傲拒绝996的心态虽然有些动摇,历经了一系列的事让他知道有实力才可以独善其身,但他不是不知轻重的人,银心主仆有事瞒着,加上这一路上的怪事,以身犯险的事他可不想干!
“还想不想学雷法了?我这一路上都吹过来了,望风而逃像话吗?”
温阳内心也有些许挣扎,可是一路上牛皮都吹出去了,这还没进城就打退堂鼓,他温阳的面子往哪搁?这要是跑了怕是要被官府的人笑死!
“雷法确实想学,那也得有命学啊,血腥味飘这么远,梁溪什么情况可想而知!”
吴傲一脸焦急,心中暗骂温阳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为了点脸面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银心看二人嘀嘀咕咕面露难色,也猜出来了俩人的心思,于是弱声开口道。
“要不算了吧,前路想必艰险,我主仆二人去便是,没必要麻烦大人,我这就给大人解印,大人回去便可向衙门交差!”
银心句句没说温阳软弱,可是句句讽刺温阳不行,光靠一个引气的仆人,银心也敢犯险,温阳一听哪经受得住这样刺激,当即放出狠话。
“上家不必担心,我温阳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一定护送到位!”
可是这话一出,温阳恨不得扇自己俩嘴巴,他也明白是激将法,可是嘴巴快一下就说出去了,看的一旁的吴傲不断摇头。
这小子是没救了!
没办法,话都放出去了,就硬着头皮护送呗。
反正吴傲心里是暗自决定,如果有问题直接拉着温阳跑路,他对自己的缥缈步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至于银心主仆?吴傲可不是陆明那种大善人,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基本原则他还是明白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师兄,吴傲真想把温阳这小兔崽子也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