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询与!
对,他回到付家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付询与。
想到这里,常报喜猛的站起身,朝着刚才的餐厅快速跑去。
不过,还没到餐厅,就接到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告诉她,付询与没事,被陈文澜带回去看守起来,并制止他和外界联络。除此之外,电话那头的人还免费赠送了她一个内幕消息,那就是付亚斯是陈文澜接回去的。
听到这里,常报喜步伐缓慢了下来,跟着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好,我知道了,钱我会打到账上的。”
“好,谢谢。”
挂了电话,常报喜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灯火辉煌的餐厅,将脚下后跟不知掉在何处的高跟鞋脱下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轻轻笑了笑,然后赤着脚转身离开。
在她身后餐厅楼上,付亚斯长身挺立在落地窗前,身影倒立在窗上,让人有些看不清。
回到家,看到在客厅等候的父亲,常报喜没有丝毫的意外,自觉走到他旁边的沙发前坐下。
“你脚怎么回事?鞋子呢?”
看着她沾满泥和点点血迹的脚,常父皱眉发问道。
常报喜应声低头看了看,然后若无其事的解释道:“付亚斯没有送我回来,吃饭的地方有些偏僻,打不到车,走回来的,鞋子中途烂了。”
“果然是私生子,这点礼貌都没有。”
常父冷哼道。
常报喜没有应声。
他们父女之间不适合上演这种父慈子孝的戏码。
果然,话题很快转移到付亚斯身上。
“付家那私生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付家要接他回去了吗?”
这种戏码,从前她经历的太多,所以已经没有任何的意外,只剩麻木。
“嗯,听说是陈文澜接回去的。”
“陈文澜接的?不是付万名?”
常父惊讶不止。
常报喜点了点头。
其实不止是父亲惊讶,她也非常不解。
付亚斯是付万名的私生子,陈文澜明目张胆的接他回去。
回去干什么?和付询与打擂台?争家产?
这是人家的家事,虽好奇,但没资格过问太多,她只要付询与平安无事。
“真是奇了怪了,陈文澜在搞什么鬼?”
常父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百思不得其解。
常报喜却不想和他在待下去,“父亲,没事我先回房休息。”
常父还沉浸在陈文澜为什么要把付亚斯接回去的疑惑中,听到这话,眼也没抬的挥了挥手。
常报喜起身离开,走到楼梯上时,身后传来常父的提醒:“付亚斯离开林城对我们来说,是好事一桩,没有他挡脚绊手,找回那些东西对你来说只会更加顺利。所以,你得加快一些速度,别在林城浪费太多的时间。”
常报喜拿着包的手紧了紧,随即松开,回道:“我知道了。”然后继续上楼。
常父皱了皱眉头,重回坐了回去。
付亚斯是什么时候离开林城的没有人知道,仿佛林城就没他这号人物一般,惊不起一点波澜。
不过就在他离开的几天里,林城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城的新闻,全林城的电视台都在实时跟进报答,闹得全城人心惶惶,议论不止。
林城南边到处是荒废的工厂,人烟稀少,几乎没什么人会出现在那里,也正因为是这样,这桩轰动全城的案子直到现在才被发现。
新闻报道说是一群孩子因为好奇,听说南边废弃的工厂里常年闹鬼,所以你怂恿我,我怂恿你的结伴去冒险,去了之后,还没进入工厂,就被从大门缝隙下方像河流不断流出的鲜血吓到屁滚尿流。
这件事就这么传了开来,警察很快封锁了现场,嗅到消息的记者为了获得独家报道,争先恐后的赶过去。
就这样,这件事在各家电视台和记者的报答中大肆渲染,直至现在的愈演愈烈。
而林城的警局在全城人的关注下,压力可想而知,更是重金悬赏知情人提供线索。
虽然各方新闻媒体都想拿到独家资讯,但从他们报道的来看,都是在渲染气氛,实际的现场图却一张都没公布出来,有的只是工厂门外被警方保护起来所谓的血流成河的现场。
将所有新闻看完之后,常报喜关了电脑,眉间一片忧心忡忡。
林城南边废弃工厂的内幕她知道一些,那晚她潜入名扬帮偷走那东西,一时不察被发现,走投无路之下躲进那工厂。
难道是那晚放她离开之人做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