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么坑他们好吗?”黛媚和陈凡行走在绿荫小道之上,深秋,红色的枫叶铺成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生意归生意,关系归关系,这不能混为一谈,再说咱也不是没啥关系吗?”陈凡右手夹着一根香烟放进嘴里狠狠一吸,然后轻轻的吐出,白色的烟雾慢慢消散在冷风中。
往来行人匆匆,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久,父母的事情渐渐的有了眉目,但是自己反而却又陷入了一个更大的谜团之中。
说实话,他现在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继续探索下去。
黛媚虽然对他前世所创立的大陈国推崇至极,但是根据他从这些事件里的蛛丝马迹分析可以得知,他前世是一个野心家,应该是在布置什么局,而这个局是什么他不知道。
陈凡摇摇头,将这些烦恼事抛出脑外,目前看来对他没有什么危险,所幸也就不再多想。
黛媚看出了他的烦恼,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当即伸出双手轻轻的抱住他左臂。
感受着黛媚怀中传来的微热,陈凡惊奇的撇了她一眼。
“你不是尸皇吗?怎么身体有温度了?”
“我也不知道啊……”黛媚茫然的摇摇头,束在耳后的发丝随风飘起。
“回头去问问笔记,它肯定知道,但就是不知道它愿不愿意说,毕竟最近它很沉默,天天整些心灵鸡汤。”
陈凡无奈的挠了挠后脑勺,将烟掐灭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想着最近笔记上时不时浮现出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感伤句子他就无语,这笔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有着人类一样的情绪,百度一样的全知。
“你的那本笔记我看过,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可能是因为我是尸类对鬼气之类的不是很敏感,但是你还是提防一下,我感觉不到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里面的东西很强大,二就是它没有任何实力,但这笔记如此诡异,显然就不太可能是第二种。”黛媚一双眸子中满是警惕。
陈凡闻言心中暗自点头,黛媚说得没错,之前夏凝语就说过这笔记内有一只强大的鬼魂,但是当时他迫于无奈只能选择依赖笔记,近些日子看来,只要再得到另外两个家族内的那神秘眼睛碎片,自己就能揭开父母的秘密了。
那两块碎片他已经埋进了自己爷爷的坟头。
半块便能让蛇成莽再成蛟,这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认知,倒是有点像神话。
“你看你,头发都乱了,我帮你扎……”在将烟头扔进垃圾桶后,他取下黛媚右手上的发束。
黛媚笑着点点头,笑容仿佛如冬日里的一抹艳阳让陈凡心底微微一颤。
“陈凡?”
他刚刚回过神,正笨拙的给黛媚扎着头发,一声清冷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陈凡听见这声音,心底顿时一阵不妙,立即回头,可是声音的主人已经扭头离开了,每走一步肩膀都微微的抖动,饶是看不见正面也知道这女孩是在哭泣。
“林盈盈!”
他轻轻出声,手中的动作不由得变得杂乱起来,刚刚快要扎成的发束立即散乱开来。
“你快去追她吧,我自己来。”
黛媚伸手接过陈凡手中的发束,急忙说道。
“算了,以后再说吧……”他望着林盈盈上了一辆出租车,心底微微叹息,当即也没有散步的心思了,左右看了看,轻轻一挥手,顿时两人消失在原地。
……
“什么?我没听错吧?嗯嗯……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过来,您放心这事我最再行了!”
一间破旧的出租房内,李青云将手中的泡面狠狠的放在了桌上,汤汁溅了一声,他顾不得擦拭,对着电话一阵点头哈腰。
挂断电话后,他踱步到一张全身镜前摸了摸自己又粗又黑的胡须,一改之前的颓废。
“呵呵……几个白眼狼,敢联手坑老子,居然敢设局将我的资产全部转走,待我学得师父的真功夫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几个!”
李青云将身上印有“拆迁户”的红大褂扯掉扔在脏兮兮的地板上,然后转身钻进浴室一阵精致的洗漱。
半个小时后,李青云取出自己全身最值钱的阿玛尼西装,但是想了想又将西装小心翼翼的放进只剩下半个门的衣柜里,在一旁的黑色皮箱内取出一套黄色的阴阳八卦道服。
“事情可不能办杂了,陈扒皮终于同意教我两手正宗的法术了,我可得把握住。”
刚刚陈凡回到家中便给李青云打电话,以一分钱不给但愿意收他为记名弟子为代价要他去演一场戏。
陈凡的打算就是李青云出面做法,在外面做点场面事,然后让其进去随便找个地方待着,他再通过张评的能力直接传送进去解决那鬼魂。
收拾整齐后,李青云不再是刚刚的中年油腻大叔而是仙风道骨的修炼人士,当然这只是看起来。
陈凡给他说的日期是明天中午,但是他一听见自己也能掌握那神出鬼没的手段后,就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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