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的爱好,跟我有什么关系。”沈愉不服气地瞪着他,大有都是他们的错,我怎么可能有错的样子。
着实让人头痛得厉害。
莱茵恩见识过沈愉的脾气,淡定说:“所以你允许有男人大半夜上你家,允许他们穿这样子见你。”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也是大半夜上我家。”沈愉感觉床底下又有动静,怕被监狱长看穿他的小动作,小腿不经意间晃动。
想让人鱼不要乱动。
可缪望着晃动的小腿,因为沈愉没有穿袜子,外加是休闲裤,坐在床上,裸露出脚腕一大片肌肤,雪白得仿佛可以掐出不同痕迹。
一下,又一下。
几乎在沈愉晃进床底的一下,缪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沈愉的脚腕。
湿润,粘稠。
旖旎的雪白很快晕染成粉色。
沈愉慌张地想要收回脚,可躲在床底下的缪起了兴趣,根本不允许他躲避。
莱茵恩注意到沈愉的异常,神色危险地眯起来,他走到沈愉的面前,还疑惑是不是他说得很凶,为什么沈愉不理他,而且手握成拳头,似乎在承受无法忍受的事情。
这姿态,让莱茵恩敏锐地往下看,可沈愉却在这刻仰起头。
津汗沥沥,仰起头的肌肤线条有几滴汗珠滚动。
莱茵恩:“出了什么事情吗?”
“还是你觉得我说得过分。”
“嗯?”
沈愉哪里听到他在说什么,心里都快气死了,臭人鱼,竟然亲他的脚踝,变态死了。
但是再这样下去,莱茵恩肯定起疑心,沈愉干脆心一横,忽然捧住莱茵恩的脸颊,亲了上去。
这还是莱茵恩第一次被亲,柔软的唇齿碰触,异常陌生。
安静的卧室内,高大的男人俯身,头顶的白灯照在他们身上,水声响起。
躺在床底下的人鱼亲得越发上瘾,可亲着亲着不对劲,因为前面怎么多了一道影子。
缪狐疑地想要爬出去,却听到耳边一句:“不要动。”
还以为是沈愉在警告他,缪这才不情愿地继续趴在地上,过了几秒,缪这才想起不对劲。
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上方传来沈愉的声音。
“监狱长,晚安。”
“恩。”
对话很普通。
可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等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后,他才从床底下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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