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眼见杭晦真的要走进来,沈愉刚要挥舞手里的警棍。
倏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这阵势让沈愉眼眸亮起来,迫不及待地就要去开门,也不管这么晚是谁过来,可杭晦察觉到一个健步冲了过来,沈愉吓得转过去。
可他后脖颈衣领被人拎起来。
跟之前的场景一样。
气的沈愉都要咬死他的手。
杭晦见怪不怪,挑眉看着挣扎的沈愉,可门铃声还是不断响起,于是杭晦威胁沈愉:“你去打发外面的人回去,要是打发不了。”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落在静止的周成雪,威胁的意味不寒而栗。
沈愉被威胁得只能答应下来,在被放下的时候,杭晦已经拿出自己的小弯月刀,对准周成雪的脖颈。
在如此威胁下,沈愉不情愿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是穿着一身黑的监狱长。
他怎么在这里,是找周成雪?他们认识吗?沈愉心里疑惑,可还是对着门外的人说:“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说。”
“我要见周成雪。”监狱长冷静的声音,让沈愉更加确认原来是找周成雪。
可看了一眼卧室内脖子被架着弯刀的周成雪。
沈愉转回视线,不耐烦地说:“他不在。”
“那你怎么在这里。”监狱长似乎认出他的声音,平和的语气颇有风雨欲来的痕迹。
沈愉无所谓地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大半夜出现在omgea的房间?”
“那你晚上不也来了。”
两人的对话很平常,让人听不出有什么问题。
杭晦站在卧室,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门口的对话,视线落在卧室的各个部位。
橘黄色线条的沙发,杏色的衣柜,一米八的白色床,白色紫藤萝的墙壁……
看起来稀松平常。
不过,杭晦敏锐地察觉到某种不一样的区别,是什么呢?
颜色。
杭晦想到这里,收起手里的弯刀,转身走到沙发的位置。
门外沈愉跟监狱长聊得差不多,而后监狱长一直没说话,沈愉还以为他走了,又喊了几句,“监狱长?”在确认没有人应声。
沈愉对着卧室内的杭晦说:“他走了。”声音被刻意拔高,细微转动的门把手也隐于对话中。
五感很强的杭晦其实能听到这声音,奈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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