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瑄绝对是个对生命有着极度信仰的人,喝下了孟婆赐给他的豆浆,奇迹般地生存了下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幸运儿发誓,即使未来的日子无论多么艰难,自己都要卑微的活下去!
与王浩不同,陈敬瑄虽是个苦逼的**丝,但还是有一技之长滴,那就是打烧饼,那是他在饼铺当伙计时偷学来的。
陈敬瑄打的烧饼虽然不如武大郎的香,但也算得上一个三级的饼师了,更重要的是,这种小本生意,根本用不了多少本钱。
一袋特一粉,一斤芝麻粒,一口铁锅外加一个铁皮炉,就这样,一个流动的早点摊成立了。
对于几乎重生的陈敬瑄来说,这样的生活,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了,每天早上往城墙根下一坐,一边烤着火,一边揉着面,根本不用担心有城管来没收他的家当!
这样的日子,陈敬瑄过了将近一年,直到有一天,一个彪悍的白衣书生,骑着高头大马进了曹州城,仰天长啸道:“曹州,老子回来了!”
这个人,就是黄巢同志,陈敬瑄并不认识,黄巢决定接手家族的生意,早在回来的路上,他就在心里规划好了心中的蓝图。
黄巢同志的归来,打乱了陈敬瑄平静的生活,用黄巢同志的话说,在长安城,他就是个乡巴佬,而回到曹州,自己放个屁,也足以震动半个城!
那天,陈敬瑄正靠在城墙上晒着太阳,迎面来了一个黑大汉,率领着七八个家丁,这个人,就是黄巢同志的弟弟黄揆。
黄揆自从升到了黄氏集团的人事部经理后,便肩负起了为集团挖掘人才的重任,而城墙根下的那个小摊贩,是他暗中调查了一个星期的目标,墙洞里的老鼠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陈敬瑄:“大爷,可是要吃饼?刚揭的饼,热乎着呢……”
黄揆:“你看爷我像是吃饼的人吗?”
陈敬瑄(汗):“额……,那大爷是……”
黄揆:“爷且问你,你一天可卖多少钱?”
陈敬瑄(暗惊):“小的这乃是小本生意,遇上天好人多,也能卖到几两银子!”
黄揆(鄙夷):“现如今有件差事,爷我保你每日有十两银子可赚,你可愿做?”
陈敬瑄(又惊):“还请大爷明示。。。”
黄揆(看看四周):“此地不便说话,你随我去酒厮,爷我自会详细说于你听!”
黄揆的眼光不错,陈敬瑄不是个胆小之辈,当即在心里快速的思索之后,收拾了摊子,推着独轮车跟在黄揆身后,来到了黄家的酒馆。
黄揆早已吩咐后厨备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这让陈敬瑄又是一阵愕然。
陈敬瑄打了那么多的烧饼,但是绝不会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道理他也是懂滴,如今自己被赶上架,要么学公鸡叫,要么被一棒子打死,想到这,他决定豁出去了,好歹也是喝过豆浆的鬼了,还怕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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