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道来……”
黄巢不愧聪明,一句话,就把自己的丢人事一笔带过,环视几眼四周问道:“咦?娘,怎的不见了爹爹?”
“巢儿不知,自打你走后,你爹便回了乡下,如今也有一段日子了。”
看着人家娘俩说的热乎,王浩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爸妈,正在感伤时,林言那个装逼货从门外进来了,一看到王浩和鹿三,足足愣了几分钟,硬是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咦?你们不是回许州了吗?怎会在此……”
“嘿,瞧你这话,感情是不欢迎俺们?”没等林言说完,鹿三又叫了起来。
“呵呵,听你这话,你们认识?”
“舅舅不知,一月前,这伙人于咱们盐场买了盐,还是我将他们送出了曹州,不曾想今日会在此又遇到!”
说着话,林言将王浩如何通过陈敬瑄从黄家的盐场买了盐,自己又是如何将王浩四人连夜护送出了曹州,告诉给了黄巢。
“四弟,如此说来,我们是有缘啊,这便叫不打不相识!”
黄巢看起来很高兴,一边吩咐下人准备接风宴,一边在花园中继续与王浩等人聊着天,俨然就是一副富二代的形象。
席间,黄巢赤膊上阵,与自己的外甥林言,和王浩玩起了车轮战,但最终还是没能敌得过王浩的酒量,带着七分的醉意,那货竟然哭哭啼啼了起来。
“四弟,想我黄巢在曹州,谁人不晓得,连那刺史张蕤,也要对我礼让三分,可是经过此番出行,黄某深有感触,世道沧桑啊!”
听着那货前言不搭后语,王浩实在搞不懂那货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好在又是几杯酒下肚后,那货终于英勇顽强的阵亡了。
黄巢喝的很醉,几乎成了一摊烂泥,在丫鬟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向自己房间走去。
倒是林言那个装逼货,听说了黄巢与王浩等人已经拜了把子,嘴上说着道喜的话,心里,早已经打翻了醋坛子,不时从嘴里冒出几句尖酸刻薄的话,让王浩抽那**的念头都有了。
看着一桌狼藉,王浩俨然没有了食欲,好在黄府的下人,早就收拾好了两间厢房,借着上茅房,王浩一头扎进了被窝。
门外,不时传来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夹杂着林言鬼哭狼嚎的大叫,听那意思,那货很不服,扬言要与自己比个高下。
许久,门外终于安静了下来,紧接着,晋晖进来了。
“你不是喝醉了吗?”
“呵呵,晋晖的酒量,自是不能与王大哥相提并论,适才晋晖并未吃醉酒,只是喝了不少茶水而已!”
“额,那你就是有事情了?”
“不错,晋晖来就是想问问王大哥,我们可是要留下来?”
“这个嘛!我现在也很纠结,你是怎么想的?”
“王大哥,依我看,曹州,并不是我们应该呆的地儿。”
“为什么?”
“我看黄巢这厮,心口不一,表面上虽是拒绝了与王仙芝共事,但是此人野心并不比王仙芝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黄巢这厮定是在等待时机,造反,怕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