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不解气,又痛斥起了大唐政府的**和无能。
“怎的王兄弟也认得杨祖殷那阉头?”
“额……不太熟!”
“那王兄弟问这作甚?”
“呵呵,那个老东西拿了我的东西!”
薛能告诉王浩,如今的杨复光,可谓是如日中天,一手遮天了,和一个叫田令孜的同类,把朝廷搞得乌烟瘴气,自己就是看不惯,在内阁会议上发表了点个人意见,就被杨复光一句话,发配到了许州。
哈哈,怪不得这货对那个东方不败这么感冒,搞了半天,这货分明就是个愤青嘛!
看着薛能继续喋喋不休,王浩不禁有点同情那货了,无奈,人家是领导,说话再怎么不中听,还得憋着!
“大人,那个周岌你准备怎么处置?”
“此人身为都将,却以身试法,按我大唐律法,贩卖私盐者,当处以斩刑!”
擦!这么严重!一想到周岌人头落地的惨景,王浩不由得感到了一丝失望。
薛能不愧是老狐狸,似乎从王浩脸上看到了什么,呷了一口茶,笑眯眯道:“王兄弟心中可是不甘?”
“额,有点!”
“不瞒王兄弟,老夫心中也是有些忧虑,如今朝中奸佞当道,怕是那周岌即便被押解进京,杨祖殷那老匹夫也会上下打点,保得那厮性命,如此一来,老夫便又要得罪人了!”
薛能双眉紧锁,站起身,在王浩跟前转起了圈,直看得王浩瞬间又蛋疼了。
“呵呵,这么说,大人还真拿那货没办法了?”
“听王兄弟之意,可是已经有了计策?不妨说来听听?”
“大人,我听说杨祖殷私下招兵买马,很有可能要造反,难道大人不知道吗?”
“什么?竟有此事?王兄弟,此事事关我大唐兴亡,可不得乱说!”薛能一脸紧张,似乎又夹杂着一丝兴奋。
“这个我当然知道,早在半年前,杨祖殷就让周岌私下横征暴敛,现在又冒着生命危险贩起了私盐,还有,那个周岌不是在县衙当官当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投军了,大人不觉得奇怪吗?”
王浩的一番话,彻底的点醒了薛能。
这不,那货坐不住了,一会低头沉思,一会儿搔头弄耳,许久,才自言自语道:“王兄弟此言不虚,老夫也是深感疑惑,若果真如此,我忠武军绝不能坐视不管,只是没有证据,弄不好,反而会弄巧成拙,这可如何是好……”
“呵呵,大人不用担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过不了几天,杨祖殷那货就会来军营的!”
“何以见得?”薛能一脸茫然的问道。
“因为周岌是他的小舅子,他会不来吗?”
看着王浩一脸自信,薛能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感激和崇拜,重新在王浩面前坐了下来。
“王兄弟,依你之见,薛能当如何应付?”
“大人明天就贴出告示,至于告示的内容,我想大人应该知道怎么写吧!到时杨祖殷来了,我自有办法!”
“如此甚好,薛能这就命人起草告示,此事若成功,王兄弟仕途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