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薛能相比,王僚更添了几分霸道,此刻,王僚提着酒壶,摇摇晃晃的走进了秦宗权的大帐。
秦宗权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并没有起身迎接,而是翻了翻白眼,继续将头埋在了酒坛子里。
王僚并不生气,只是嘿嘿一笑,在秦宗权旁边坐了下来,眯着眼睛问道:“秦宗权,本官命你前去筹集粮草,事情办的如何了?为何不禀告于我,却还要本官亲自前来,是何道理?”
秦宗权没有说话,继续喝着酒,眼看王僚一张脸早已发绿,这才打了个酒嗝道:“许州忠武军节度史被逐杀,大人可知道?”
“你这贼胚子,本官来问你粮草之事,与这些,又有何干?”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秦宗权脸上抽搐了一下,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握。
“如今战事吃紧,王审知那老匹夫,又不肯借粮草于咱们,如今之计,大人怕是只有上表朝廷……”
“呸!好你个秦宗权,此等馊主意,也亏你想的出来,朝廷已两次拨了钱财,现在老夫再要,岂不是寻死!”王僚怒了,一张脸,涨成了紫茄子。
“既是已经拨了银两,那为何军饷迟迟不发!敢问大人,这却是为何?”秦宗权喝掉最后一口酒,不怒自威道。
“大胆秦宗权,敢如此跟本官讲话!本官限你半月之内,筹集粮草五万石,如若不从,军法处治!”说完,王僚又是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秦宗权心里最后的一点尊严, 被彻底的激怒了,一双眼睛,渗出了血丝,愤怒,迫使他抓起桌上的酒碗,正要掷向王僚,却被孙儒从后面拦腰抱住了。
“将军息怒,万万使不得啊……”
“直娘贼,如此羞辱于老子,瞧老子不生吃了你……”
“啪!”秦宗权一掌下去,桌子被拍成了两半。
孙儒用尽了吃奶的劲儿,连带挨了两巴掌,总算将近乎疯狂的秦宗权拦了下来。
“你这挫鸟,为何要拼死拦着老子,看老子今天不揍死你……”
秦宗权似乎还不解气,抡起拳头,照着孙儒继续一顿拳打脚踢,可怜那孙儒,成了秦宗权的出气筒,只得蜷缩在地上,任由秦宗权发泄着。
不知过了多久,秦宗权打累了,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孙儒,狠狠的啐了一口痰,往床上一躺,合衣而睡。
太阳,照旧从地平线跃了出来,暖洋洋的洒向整个营地,一切如旧。
没有人知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天没亮,秦宗权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孙儒,满脸是血,怔了怔,低声的骂了几句,扯过一条羊毛毡,替孙儒盖了上去 ,大摇大摆的出了军营,径直向城中走去。
蔡州城,还是和以前一样,人头攒动,秦宗权没有进刺史府,而是直接来到了茶楼。
讲台处,说书的老者依旧唾沫横飞,每到精彩处,坐场立刻噪声如雷 。
秦宗权坐在角落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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