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让匡家和陶家对他有所顾忌,不敢随意对他出手而已。不过他却不知道拓跋人雄除了跟他和拓跋倩兰解释外,再没对别人解释过,甚至拓跋大力问起他都是肯定的回答。
“我告诉你,今天的事就不是那么回事。”林笑对拓跋大力解释道,将所有给他一一道来。
“得了吧,你还装,我都问过我爹了!”拓跋大力哪里相信林笑的话。
“你爹这么给你说的?”林笑吃惊,还真有可能,以拓跋人雄的身份,拿她女儿来说事就有所不妥,不过如果其中另有深意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对啊,我爹就是这么说的!”
林笑想到一个不太好的现实,那就是拓跋人雄根本就是故意如此说的,要保护他可以有一千种理由,可偏偏就选了这么一种,其中意味就不言自明了。
“这不是强人所难么?”林笑纠结,自己哪里能做他女婿,先不说身份本来就是假的,而且小惜是他永远过不去的坎。可是,如果直接反驳又显得太过忘恩负义,毕竟人家一家对他太好,拓跋大力对他仗义,拓跋人雄和武秀琴对他护佑,而拓跋倩兰对他也很关心。林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才好。
“其实我也觉得你们挺般配的,要是别人,我第一个就不答应!”拓跋大力讨好的道,林笑今天先后打败罗成和陶家长老两个识藏境的强者的辉煌战绩他也听说了,心里对林笑佩服的紧,同样是通窍境,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自己还是顶级家族传人了。
“……你来找我有事?”林笑问道,也懒得和拓跋大力这么个一根筋的愣头青解释,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想不明白当日在望月城外对峙匡仁杰时的那个霸气侧漏的拓跋大力现在怎么就这么娘了。
“哦,叫你一起吃饭。”拓跋大力这才想起此来的目的。
“那走吧!”林笑淡淡的到,时间过的实在是快,眼看着天又黑了。作为一个修者,并不需要顿顿都吃饭,一日三餐不过是为了满足一下口腹之欲罢了,或者是用来作为迎来送往的礼仪。
“今天我姐带你去了翡翠楼了?”拓跋大力突然又冷不丁的问道。
“去了,怎么了?”
“那你见到那个女人了?”拓跋大力凝重的问道,好像有些畏惧的样子。
“哪个?你说徐媚儿是吧。”
“对就是她!”拓跋大力面有忐忑,提起徐媚儿的名字,如见猛虎。
“怎么了,你很怕她?”林笑看着面露惧色的拓跋大力有些不明所以。
“怕……倒不至于,就是这个女人邪乎的很,你以后遇到她绕远一点,小心别着了她的道。”拓跋大力心有戚戚焉的提醒道,回忆起了自己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时的梦靥场景。
“不怕么?我倒是有些害怕。”林笑淡淡的道,他可是着过徐媚儿的媚术的道,那种对心智的侵袭,可是不好防备。
“其实我也不敢招惹她。”拓跋大力讪讪的道,林笑敢直面自己的不堪,他也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
“你可能还不知道,其实她的背景不下于我拓跋家族,甚至比我拓跋家族还要神秘,表面上她看似是来自中域,其实未必,据一些传闻,她很有可能是来自西域。”
“呵呵,管她呢,关我什么事。”林笑淡淡一笑,无所谓道。
“那倒也是,也不管我的事,我也是有着落的男人。”拓跋大力向往的道。
“……”林笑无语,拓跋大力果然是个情痴,人家南门灵芸心里估计半点没有他的地位呢,他倒好,都给自己贴上标签了。对于拓跋大力的一厢情愿,林笑自然不想去泼他的冷水。
陶家长老本来是没命再回到陶家的,不过拓跋人雄为了让他传话,在他身上做了手脚,暂时护得他性命,当他回去将话传到后,自然就一命呜呼了。
“混蛋!”陶空山恨恨地骂道,脸上阴晴圆缺,日升月落,十分难看,阴沉的可怕。
“爹,我们绝对不能放过那个林夕!”陶宇咬牙切齿道。那无情的折断他手臂的痛和可恶的将他扔到茅坑里的恨时刻萦绕在他的心头,此生若不能将林笑碎尸万段,恐怕他都不能有一刻舒畅。
此刻陶鹏飞也站在在旁边,看着自己父亲和兄长咬牙切齿,怒火滔天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说你们这算什么,你们是不知道他当时逼迫我吐出陶家功法时候的可怕,那才叫一个恐怖,简直就是一个从地狱跑出了的魔王。
午夜梦回,他常常都看到到那个魔王狞笑着在自己面前对自己说:死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是你挖空脑袋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将你折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