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深林有什么怪异?我大热天身体似乎冷得很。”
金蚕子被珈蓝如此说道,那胆小的劲一下浮现:“师兄,你定是大把年纪还尿床,惹来阴魂缠身,你莫要过来,我怕极你了。”
珈蓝哼道:“师弟,昨晚谁偷偷跑到河边,你别说尿床我还未发现,如此说来,这般我完全想通了,你小子就是去河边洗尿裤,据说鬼魂多处,阴气极重,六月都能下雪,这鸟不光顾的深林怕是聚集无数的阴魂在如此寒气逼人。”
金蚕子咕噜吞了下口水,快步走近师傅,一手牵拉着释迦摩尼的一角,释迦摩尼向来疼爱这爱徒,便是平常,金蚕子蛮不讲理,也会看在幼小的他而责怪珈蓝。
“啊,师傅,你看前面有东西在动”珈蓝举起包袱挡在眼前。释迦摩尼顺着珈蓝指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灰影在蠕动,金蚕子当下颤抖不已,紧紧拉着师傅的一角,口里声声念叨:“佛祖保佑”。
释迦摩尼却不以为意,快步走向前,直至近处才看清,乃是一个身着灰衣人。金蚕子躲在释迦摩尼背后,将脑袋露出一角。
那人其瘦无比,双目凹陷,手脚树干,看到骨骼一般。释迦摩尼当下慢慢扶起那人,手过鼻息,还有气。心下稍稍宽心。
“珈蓝,拿水来”。
珈蓝听闻师傅声音,原来不是鬼怪,屁颠跑了过去,一看那人身子虚弱得很,当下也不知道将水放哪里,胡乱翻了几个包袱,‘噗’,那水袋掉落下来,便递给师傅。
释迦摩尼眉头稍皱一下,用手盛水,慢慢滴入那人的口中。那人依然昏迷过去,口紧闭不开,释迦摩尼左右看看,将地上干枯的小竹竿头尾折断,口含一口水,再用竹竿子对入那人口中。
金蚕子拍手叫好,师傅这借物传递还真是一绝,若是换了自己,便是想上一两百年也难想出,师傅就是师傅,做事如此机智。
那人在几口水进入口中之后逐渐恢复了知觉,释迦摩尼又命珈蓝拿出干粮,珈蓝虽大有不愿,但师命难违,救命为首,还是拿了出来,那人定是饿坏了,起初慢慢吃了半个,后面恢复了力气居然一鼓作气将三人三天是粮食给一口气吃完。
那人跪在地上咚咚咚三个响头,磕得们头是泥,释迦摩尼赶紧扶起,说道:“我们本是西方佛教沙门弟子,遇上此事,理当义不容辞。多谢不必了”。
“三位师傅,今日你救得不仅仅是我一人的命。还是全村人的命,我乃是为了寻找这种‘艾草’,给本村人解救瘟疫”说罢,再怀里拿出一株干枯的野草。模样虽一般般,但那汉子却视为生命一般珍贵。
“眼下大部分的村民都感染了瘟疫,我若不赶紧回去将这‘艾草’给巫师大人,恐怕就要全村丧命啦,今日得以三位搭救,蠢汉我一辈子为您做牛马”说罢又准备磕头跪拜,师徒三人看此人行为,言辞真挚,均感觉不是坏人,深深被感动不已。
在寒暄几句,那人说道,一片迷雾森林,三位千万要绕道,不能闯入,不然就大祸啦,蠢汉我就是误闯,这才差点没命出来,若不是遇见三位,只怕......。
珈蓝道:“这位大哥你的话我们紧紧记住了,您指条明路吧”。
那汉子指导一个方向道:“此去几里路有一个村子,哪里你们可以暂且歇脚,如此再询问就能找到你们要去的地方了”。
释迦摩尼自从上次遇妖后,便凡是留点心眼,当下便觉得自己在施救别人,别人也在施救于你。
“阿尼陀佛,好心好报!”三人告别汉子,走出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