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吕氏踱步走来疑惑地问道:“怎么解决?”
薛仁杲将钢刀从左手扔至右手中,没有搭理吕氏径直走出房门。
吕氏招着手走到房门口前儿,茫然失措地问道:“哎,哎,你这是去哪儿?”
安佳然三人默默地走到沛白的墓前。
薛楚玉看着简陋的墓碑,沉重地说道:“二娘背着通奸的罪名,被埋在这儿,不能入祖坟,连棺材都没有。”
薛讷侧过身子担心地看向他,宽慰地问道:“楚玉,你行吗?”
薛楚玉低下头沉思许久,缓缓道:“没事儿,挖吧!”然后抬眼苦涩地看向安佳然,欲言又止道:“安佳然,其实这种事,你没必要来。”
安佳然被说得愣儿住,低下头思索片晌后说道:“可是,这事儿因我而起,”抬眼看向薛楚玉,坚定地说道:“我必须得来!”
三人面面相觑,似乎都已经了然于心,薛楚玉深吸一口气,便举起扁铲,满面愁容看着沛白的坟墓,深感愧疚地说道:“对不起!”说罢,酝酿许久终于落下扁铲。
薛仁杲手握钢刀柄,心事重重地走出都护府。
稍许,作为武将的薛楚玉很快便将泥土挖空,并说道:“有了。”
薛讷右臂护住安佳然,看向安佳然嘱咐道:“你别动!”然后侧着身子探着头向里看去,与薛楚玉对视一眼,二人纷纷跳进墓穴中,开始奋力拨弄着草垫上的泥土。
安佳然看着眼前的景象,紧张地将手捂着嘴巴。
薛楚玉没有主见,只得看向薛讷,薛讷严肃地看着棺材,诚恳地说道:“婶娘,这次起坟,是大不敬,还请您一切看在都护府的份儿上,”眼睛悄悄瞥向薛楚玉,思量一番继续说道:“不要怪罪楚玉,还有安佳然,”说着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道:“若有罪罚,尽归我身,”说罢猛然睁开眼睛,看向一旁的薛楚玉,又低头看向棺材,道:“楚玉,一起来。”
二人正要掀开草垫之时,薛讷忽然看向安佳然叫道:“安佳然!”
薛楚玉猛然抬头看向薛讷,安佳然仿若受到惊吓般得看向他,不明所以地应道:“嗯?”
“你别看了。”薛讷建议道。
安佳然半天才缓过神儿来,唯唯诺诺地应道:“好!”说罢,战战兢兢地走到一旁背过身子。
薛讷二人迅速掀开草垫,薛楚玉惊恐地看向大哥薛讷,薛讷也甚是诧异地看着墓穴。
安佳然见身后许久没有动静,有些忍不住地问道:“怎么样?”
见兄弟二人并未做声,便小心翼翼地试探地叫道:“薛讷,薛楚玉?”突然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地问道:“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
兄弟二人仍未理会安佳然,安佳然害怕极了,慌张地说道:“不要吓我呀!”然后缓缓转过身,惊慌地叫道:“薛讷!”说罢,心慌撩乱地看向空空如也地墓穴。
薛讷与薛楚玉二人抬眼看向安佳然,惊恐地齐声说道:“尸体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