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又带有一丝神秘。
乐起,二人挥舞衣袖,行如流水,身姿窈窕,眼波流转,绰约若仙子,无不显现女子的娴静柔美、玲珑剔透,成功将在场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二人身上。
一曲舞毕,众人赞叹不已,皇上也是眉开眼笑,赏了几串项链还有几颗血红的上等玛瑙。
宴会继续,在场之人无不欢歌笑语,陈国大患已解,值得庆祝。
半晌,皇上附耳示意祁淄可宣布他的婚事,可祁淄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宸花的身影。
祁淄大惊,命令侍卫寻找,又问公主,却没人注意到宸花如何消失又何时离开的。
此时,宸花正在一辆马车内,她被黑布蒙上了双眼,面纱也被扯去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宸花心里满是恐惧,适才,公主说有些冷,让她去拿披风,结果路上被人从背后打晕,醒来就在这里了。
大堂内,有不少山匪,宸花被绑着,黑布遮住视觉,她却没有因为未知的恐惧而哭泣。
没多久,墨九来到大堂,看着宸花的脸,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到现在也不想接受白静忘了他,便依旧示意那个粗犷大汉代他说话,仿若初遇时的对话。
“姑娘怎么称呼。”
“宸花。”
“你现在是20岁?”
“对。”
“你的家人呢?”
“都已离开人世。”
“恩,很适合做我的压寨夫人。”
说完,宸花就被押到一个房间里。
宸花依旧被绑着,被按着坐在了一块柔软的地方,应该是床上。
宸花不哭不闹,不喊不叫,心里盘算着,自己是在宫里被劫来的,所以这些绝不是普通的山匪,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知道她即将成为诚王妃,以此来威胁或侮辱祁淄的吗?
当务之急,便是尽快逃离这里。
宸花的双脚并没有被绑住,摸索着走到一张桌子前,触到个茶杯,就把茶杯摔碎了,用碎片割绑着自己的绳子。
绑着自己的绳子很细,两三下就割开了,宸花立刻扯下眼上的黑布。
这一扯,宸花就看见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是他!
穿着一身黑,头发也用黑色发带束成马尾,看着自己的时候,只是笑,眼睛弯弯的,很好看。
墨九知道,她就是白静,黛眉轻蹙,眼睛清澈透亮,依旧像一只小羊羔,不过较以往倒是冷静了许多。
宸花见了他,到也不是冷静,而是愣住了,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一见到他,眼睛就黏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一见到他,就会呼吸急促喉咙发紧;
为什么一见到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
宸花紧盯着墨九:“你……你叫什么名字。”
“阿九。”
“阿九?我叫宸花,你,有见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