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秦寒远稍显不悦。好端端的,又提江临千什麽现在这个名字,已经成为沈观的“敏感词汇”,一提到就有应激反应。
果然,对秦松阳向来尊敬忍让的沈观,已经小脸煞白,攥着那两张门票,手微微发抖。
“是您让他偷偷回来的,对不对”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气。
秦松阳爱面子,被他这麽质问,气得拍桌子:“别说他因为你回不来,就算回,也不用偷偷的。”沈观咬着牙,忍住眼里打转的泪水,觉得万分委屈。
他已经尽力听话,尽量抽出时间陪爷爷,前段时间也发现他对自己改观了,可在他心里,到底自己仍旧比不过江临。
当他们的矛盾摆到明面上的时候,秦松阳永远不分青红皂白站在江临那边。毕竟二临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江临不可能回来。”秦寒远态度强硬,给这场不愉快的对话下了定论。沈观情绪缓了缓,感激地看了秦寒远一眼。
“我们出去外面吃。”秦寒远握住沈观的手腕,站起来往外走。
秦松阳气得咳嗽,沈观担心他又犯病,赶紧拉了拉秦寒远的衣角,使了使眼色,摇头。
秦寒远看了他几秒,转身与秦松阳对视,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那他以后也不必再尊重您。感情的付出是双向的,我不愿意我的爱人受委屈。”
秦寒策听完这番话,不由默默在心里给他哥点赞。
都说伴侣在家里的地位,是另一半给的,果然不假。
他家爷爷太过固执,怀柔政策用不了,还不如硬对硬碰一下,兴许能让他好好想一下。
“好好照顾爷爷。”秦寒远到底不可能真的放任秦松阳不管,嘱咐了秦寒策,便带着沈观离开了。屈的时候尚且能忍住泪水,但被人护着了,反而不争气地落泪。
爷爷不分青红皂白护着江临又怎麽了
秦寒远不也这样护着自己吗
这种感觉真好!
这样一想,沈观又笑了出来。又哭又笑,就很滑稽。
秦寒远无奈地叹了一声,掏出纸巾给他擦拭泪水,轻声哄着:沈观转着眼睛,鼓着脸,想了想:
“不健康。”秦寒远当即拒绝。
“你不是说我想吃什麽就带我去吗”沈观不乐意了。
“前提是健康的食物。”
“谁说麻辣烫不健康我跟谁急!”沈观想起那家小店的阿姨自己熬制的辣椒酱,就馋得不行。
“乖,吃别的
“不要。”沈观被纵得脾气上来了,觉得自己感动早了。
果然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非要去”一声,装得蛮横无理的样子,声音却软得不行:
秦寒远终于败下阵来,只得收拾收拾,把他包得跟个球似的,带着他穿街走巷,来到学校附近小巷子里的麻辣烫摊子。摊子生意很好,火热得店里没了座位。沈观显然是老客户,跟阿姨热情地打了招呼,熟门熟路要搬小桌子到门口吃。
秦寒远没来过这种地方吃东西,见这烟火气浓郁,沈观又喜欢,倒也不计较,把沈观拉到一旁,自己打好小桌子,摆好小凳子,去挑选沈观喜欢吃的菜。
等到热腾腾的麻辣烫上来,沈观已经馋得流口水,舀了一大勺辣椒酱,快乐地吃了起来。
这几天见他吃了吐,完全没食欲的样子见怕了,此刻看他吃得这麽开心,秦寒远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食欲也跟着变好。
他吃了一口,被辣得猛地咳嗽。赶紧给他递来凉白开,他灌了几口,才好受了一点。
“这麽辣沈观疑惑地眨眼,颇为失望地说:
“那你吃,尽管下。”秦寒远摆手投降,“我再点一份。”
“哈哈”“沈观难得见他狼狈的样子,开怀大笑,又舀了一勺辣椒。这时,隔壁桌的两个女生偷偷往他这边看,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麽,不多会儿,她们就红着脸,害羞地走过来。
“沈观学长,你好。”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女生羞答答地喊了一句。沈观愣了愣,回头看到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礼貌性地对他们笑了笑。
“学长,我们我也是学古典舞的,能不能加个w信,我想跟你请教。”
长发女生好像豁出去一般,一口气说完,拿出一个二维码摆在沈观面前。沈观挠挠头,刚要说什麽,就听到秦寒远冷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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