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躺在地上喘息,嘴角带血,脸颊被扇得红肿,还带了一片淤青。
他蜷缩着身体,尽量让李碧玉母女的折磨落在别处,拼尽全力护住肚子。沈沐依似乎觉得好玩,笑着拿了一把水果刀,抵在沈观脸上,喷喷了两声:“本来上一次就想给你来一刀的。”观缩了缩脖子,身体微微发着抖,抿着唇,沉默不语。沈沐依最讨厌他这副假清高的样子。好似什麽都不在乎,却偷偷夺走了她的秦寒远,又霸占了沈家的家产,让她们母女流落街头,哥哥锒铛入狱。
他们过得这麽惨,全拜沈观所赐。而他,却装成无辜的白莲花。哼!她今天一定要把他这朵白莲打回淤泥里。沈沐依指着自己的脸,凑近沈观面前,冷声逼问:看清楚了吗”沈观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
“今天就照着我脸上的图案,给你画一个同款。”沈观冷笑,主动把脸豁出去,眼底没有丝毫畏惧。想怎麽对付他都行,只要能护住孩子。
送上门的机会,沈沐依当然不会拒绝,她捏住沈观的下巴,手上的水果刀快速扎了下去。
“啊沈观痛得发出惨叫。血,顺着下巴,沿着脖子往下,滴落在地上,犹如在泥土里盛放的花。
血腥味蔓延开来,沈沐依像是喝血的女鬼,眼底写满兴奋,手愈发用力。江临往这边看了一眼,皱皱眉,提醒道:‘‘别玩死了。”
他还得用沈观,把秦寒远钓过来。
做了这麽多在秦寒远雷区蹦区的事情,江l缺。但是他不后悔。
他出生在秦家,成长在秦家,与秦寒远一同长大求学,出生入死,全心全意帮他把秦家的产业发扬光大。
可是这份情谊,终究抵不过一个半途插进来的沈观。
他怎麽也想不明白,最了解秦寒远的人,是他,用情至深的人,也是他,秦寒远为何偏偏看上沈观那个草包;
他到底哪一点不如沈观
一个只会撒娇的草包,哪里配得上秦寒远
既然秦寒远看不到他的好,非要把他推开,那就拉他下地狱吧!一起死,总归比他一个人孤零零上黄泉路来得好。
正想着,突然传来“嘭”的一声巨响,两个拿着枪的人,冲了进来。阳光照亮阴暗的房间,沈观被刺得眼睛生疼,连忙闭上眼。
再睁开时,只见两个高大的男人逆光站在门口,拿着枪,对着江临和沈沐依。
其中一个身影,沈观无比熟悉。
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喃喃道:“秦寒远你终于来了太好了,他们的孩子有救了。
秦寒远看着狼狈不堪的沈观,咬着后槽牙,额角青筋暴动。
“哈哈哈”“沈沐依发疯一样笑了起来,手中的动作不停,还准备拿刀继续在沈观脸上划。
秦寒远目光一暗,像是一把利剑,冲向沈沐依。同一时间,他扣下抢。砰。
子弹打中沈沐依的手腕,她被冲击得扔下刀,痛得在旁边哇哇叫。
“依依!”李碧玉扑上去,拿着她的手,紧张地叫喊,宋子帆把枪对准她,浑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戾气:说着,他吹了一个口哨,埋伏在外面的人全部冲了进来。
李碧玉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嘴硬。江临见况,一手抓起沈观的后领,把他拎了起来。沈观本就痛得快要昏厥,此刻被拎起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看眼前的秦寒远,只看到重影。秦寒远把枪对准江临:
“有本事,你把我杀啊”江临从身后的桌子拿起一把菜刀,夹在沈观脖子上,毫不畏惧。
向来镇定从容的秦寒远,看了江临几秒,手微微颤抖着,来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控制住没开枪。江临抓住沈观的命脉,秦寒远不敢贸然,这一发子弹射出去,确实可以打中江临,可他也能趁中弹之前,手轻轻一动,了结沈观的生命。他冒不了这个险。
“我来换沈观。”
秦寒远把枪放下,主动提出。
江临看着秦寒远的脸,痴痴笑了:“寒远,我对你的感情,你真的半点都不在乎吗”
秦寒远叹了一口气:“我心里的人一直是沈观,你又何必踏上这条不归路”
“不能留在你身边,那麽活着还有什麽意思”江临偏执得病态,方才眼底分明的爱意,此刻化为淩厉的恨,恶狠狠瞪向沈观,“要是没有他,我们就不会是这个结局。”
“我说了很多遍了。”秦寒远一边挪动脚步,一边跟他聊,分散他的注意力,“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你在我心里,跟小策一样重要。”
江临笑着摇头:“不要!谁稀罕当你的弟弟!”
“行!是我辜负了你。”秦寒远不动声色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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