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欣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别墅外一片夏花,明朗的天空白云朵朵,就是有点耀眼。
这些天左寂寒又恢复了繁忙状态,晚上他还是会回到这里来,而且每晚都要陪她睡,她搞不懂他的心思,他爱她,她是知道的,同时他也恨着他,有时半夜醒了,看见他正用复杂的目光紧盯着她。
她受了伤,他也没再碰她,她现在只想把伤养好,去看看他们家的房子,找到父亲之后他们一家人住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江北开发招标会上左寂寒的离开,给那些准备投标的企业减少了不小的负担,最后还是D公司占了上风成为江北建设的开发商。
对此左寂寒只是一笑带过,他根本不在乎什么开发权,这次失败会给他造成一定的损失,不过他何时在意过那些。
开完会安排了公司的行程,左寂寒和慕离走出了盛世大楼,坐在车里,慕离把一本杂志扔给左寂寒,嘲讽的笑道。
“寒,D公司最近比较活跃,景灏然的曝光率猛增,杂志报纸和媒体都在报道,说景总裁和盛世公司总裁左寂寒都是年轻有为的商界□□。”
“这个景灏然,杀手组织的头目不想当了,跑来商界当宠儿,你可得小心了,这人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还有,寒,当年左氏破产一案,景灏然是关键人物,说不定是他搞的鬼,当年你和薄小姐爱的死去活来,他又倾心薄小姐,男人嘛,为了得到什么都干得出来,破坏你跟薄小姐的感情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不过还是知道一些。
左寂寒森冷的目光看着杂志上景灏然风光无限的俊美的脸,勾唇邪肆的一笑,景灏然,你别以为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我定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慕离的推测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有必要去证实一下,就算结果不如他意,这辈子都要跟欣儿痛苦纠缠,他也心甘情愿承受这份折磨。
“薄九最近情况怎么样?借了多少了?”
对于欣儿这个好赌成性的父亲,他也有些头痛,怎么说呢,一赌上瘾就很难戒掉,他现在纵容那老家伙不是没有理由,所有对他有利的人他都会留着甚至纵容,然后给他致命的一击。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爱上了把人从云端抛向深渊的那种快意。
“还能怎么样?自从你下令他想借多少借多少,他更肆意了,赌一次输一次。”
“好,继续借,让他多逍遥一段日子。”
戒赌跟戒毒一样都很痛苦,手痒的时候有的人撑不下去,把手砍掉的都有。
慕离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蹙眉。“寒,你为她做这些事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左寂寒勾勒出一抹苦笑没有回答,她知道又如何,他从来不稀罕因感激而得到的爱,他只想她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女人。
捷豹跑车离开盛世大楼,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兰博基尼快速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