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能不能博个彩头。”
“如何个博法?”
泰隆嘴角噙着淡淡的戏谑道:“很简单,既然都是将门世家,袁兄的犬子该不会惧怕挑战吧。”
“你……”
袁向天瞬时气极,“犬子”那都都是自己说自己儿子时的一种谦称,说别人的儿子“犬子”那就是存心挑衅了。
“怎么?袁都统该不会未战先怯了吧?”
“怯战?那岂是男儿所为,文斗还是武斗,都统只要能划出道来,我想袁家主必然是不会拒绝的吧?”
就在袁向天权衡利弊之际,突然,一声爽朗的大笑传来,人群分开,秦锋、雪一、福伯、狂狮,四人缓缓的走进人群。
“秦公子所言甚是。”袁向天见得秦锋出现,脸色一喜,不由得松了口气。
泰隆今日之所以敢上来砸袁向天的场子,就是认为袁向天没有后台,如今见得秦锋出现,不由得眼角微微一眯,不过一想到二皇子和秦锋的敌对关系,很快也就释然了:
“好!秦公子自好气魄,要斗自然是武斗,犬子泰山不才……“
泰隆话到一半,秦锋出言打断道:“唉,泰大都统所言差矣,既然大家都是将门世家,小辈之间打架斗殴就落了下成。我看都统还是挑个日子将手下带出来。
阵地战、遭遇战、攻守战……泰大都统说了都行,我们自当奉陪到底。”
“这……”听得秦锋这话,泰隆瞬间无言以对,泰隆作为武将,大老粗一个显然不可能来什么文斗,至于说武斗,御林军的整体战力,倒是要在禁卫军之上。
可要和秦锋对博沙场,开什么玩笑,那纯粹就是和找死没什么分别。
“父亲,要不我们这样……”
就在泰隆两面为难之际,身后二十来岁,眉宇间带着一丝英气的青年上前在泰隆耳边低语了两句,随即泰隆眼前一亮,哈哈大笑道:
“御林军和禁卫军都是帝国不可缺少的一笔财富,如若为了一时之兴让国家遭受损失,老夫也就成为千古罪人了,相信秦公子也不愿意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如我们棋盘上一定胜负如何?”
秦锋眼眸微微一挑道:“棋盘?都统所说的可是围棋?”
泰隆摆摆手道:“不!既然是将门世家,自然是下军棋!”
“军棋?”
秦锋疑惑的看向袁向天,这个,秦锋还真不知道所谓的军旗乃是何物,总不至于前世那般,司令,军长,工兵吧?
见得秦锋疑惑,袁向天连忙向前解释道:
“秦公子军旗和围棋不同,围棋作为琴棋书画之一,通常用以消遣,陶冶情操之用。而军旗则是将、相、兵、马、车各持一亩三分之地,于小小棋盘之上纵横驰骋,相对剑拔弩张。”
“原来如此。”
秦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过心中却是在嘀咕,这所谓的军旗不就是前世下的象棋吗?如果真的是象棋的话,前世,秦锋还真没怎么败过。
不过为了不出现纰漏,秦锋还特地详细的问了一些“军旗”的细节。
不过,秦锋这一举动让泰隆父子见了,那叫一个大喜过望,毕竟以秦锋的智商来看,常规下棋他们还真没有把握,如果秦锋不会,对上袁向天父子……
胜算起码提高三成。
“怎么,秦公子这是不敢应战吗?”似乎害怕秦锋不愿意答应下棋,泰隆连忙出言激将道。
在袁向天详细的讲述了一片规则之后,秦锋心中已然有底,不过装出一副底气不足还兀自强撑着的样子说道:“大丈夫何惧一战,现在就要看你们的彩头,给得够不够了……”
“秦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彩头?”泰隆连忙问道。
秦锋挑了挑眉道:“很简单,要是你们输了,御林军从此不得踏入北城一步,你们所辖的产业全部规划到禁卫军头上。”
“整个北城!”泰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秦锋,这把玩得未免太大了吧?
要知道,皇城之中东城乃是权势核心所在,北城乃是最为富庶之地,南城拥有黑市油水最多,西城则相对贫瘠,而秦锋一句话就让御林军让出北城,未免太疯狂了。
“怎么?做不了主?”秦锋冷冷一笑道:“做不了主就回去禀报了再来,吉时马上就要到了,现在没心情陪你们在这里过家家。”
“过家家!”
听得秦锋这话,泰隆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众所周知御林军乃是太子殿下的人,让出北城乃是何等大事,他泰隆做不了主,然而他要是这么走了,面子也就丢大了。
过家家!
说了这么多,原来在别热你眼里就是在过家家,何等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