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萝喵哥】
漫天黄沙之下,一个小小的身影走在荒漠中,背后插着一个竹棒,一手抱着酒壶。
“呸,是谁说这里有好酒的,我走了这么久都没看到一个人影。”丐萝哭丧着脸,看向一望无际的大漠,简直想摔棍子不走了。
她打开酒壶,往嘴里灌去,“再也不信师兄师姐的话了,什么破地方。”摇了摇酒壶,发现里面快没有酒了,而且这地方她还走不出去,心里怨气更大了。
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她从背后抽出打狗棒,警惕地看着四周。
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武器被那人夺去。她刚要使出亢龙有悔打向穿着奇怪衣衫的人时,那人一个滑步逼向她,扣住她的手禁锢在怀里。
“你放开我!”丐萝挣扎着,语气不善。
喵哥把丐萝抗在肩膀上,伸手敲了下不怎么安分的她,懒洋洋道:“没想到,丐哥交给我照料的,竟然是这么个小家伙。”
一听这话,丐萝安静下来了,眼珠子转了转,清了清嗓子问道:“是师兄叫你来接我的?”终于不用再在这破地方转悠出不去了。
“是啊。”喵哥眯眼,脸上带着丝丝狡猾,他怎么会告诉她,自己不过是路过,看她很合眼缘带回去做童养媳呢。
“那有好酒么?”丐萝没在意其中的疑点,问起自己最为关心的事情。
喵哥笑的灿烂,“有啊,还有很多呢。”心下思索起该去找某些人弄些好酒回来养媳妇儿了。
不远处的喵萝,拉拉身旁的师姐:“师兄他是在做什么?”
喵姐抚额,拉着喵萝离开:“不用理他,不过是春心荡漾了,以后离你师兄远点。”真会拐人啊,喵姐哼哼笑,找个中原人,以后有你好受的。
接下来的日子,喵哥就懂得什么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还有酒么?”丐萝斜靠在椅子上,下面躺满了各种酒壶。
喵哥一脸抽搐,“没…”话未说完,就被丐萝轻功带得飞了起来,半空中被她抛下。
还好喵哥动作快,绳索勾住建筑物,翻身落地。
丐萝昂起头,“快给我去买酒,不然…”棒子在手中翻转,指向喵哥,“就灭了你。”
“……”喵哥惆怅地去买酒了,发现自己对她越发无力,但又舍不得松手,好像真的喜欢上她了,自作自受啊。
喵姐教喵萝练武,笑的幸灾乐祸,“活该。”
【炮萝道长】
炮萝是在唐家堡附近救回道长的,然后道长从此就赖上她了。
“小家伙,想看雪吗?”道长在木桩边找到了正在练习的炮萝,她手上拿着厚重的千机匣,他有些心疼这样努力的她。
炮萝听到这话,转头看他,眼睛亮亮的,重重点头:“想。”许是蜀中人对雪总有种莫名的执念,唐家堡的弟子,出门在外,总会去看看雪景,而炮萝因为年龄不到从未出过门。
“好。”当天晚上,道长抱着炮萝用轻功跑路了。
纯阳宫的雪景最是漂亮,白雪皑皑,覆了一层,从远处看去,别有一番风味。
道长犹有不舍地放下炮萝,她跑到山石前,捧起一抔雪“冰冰凉凉的诶。”道长上前拍掉她手里的雪,对上她委屈的眼神,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小心受寒,要是病了难受的可是你。”这小家伙,做事毛毛躁躁,也不考虑下后果。
炮萝乖乖地“哦”了声,任由道长把她带到自己屋里。
之后,道长经常忙碌的不见人影,炮萝虽觉无聊,但也不会去打扰他,只是站在木桩前的次数更多了。
直到某天,休息下来的道长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手里抱着机关小猪,双眸紧闭,睡得甚不安稳。
道长慌了神,把炮萝抱起送到医师面前才知道,她那是受了寒,病情还有点严重。
他听了后倒是松了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喂她喝了医师开的药,跟师父道了别,收拾行李离开纯阳宫。
炮萝从昏睡中醒来,看到自己被衣衫包裹得严严实实,身子在上下起伏,明显是正骑着马。
“醒了?”道长拍拍她的头,神情不愉,“病了还硬撑着,难道唐门就是这么教你的?”
炮萝理亏,瘪瘪嘴,小声嘟囔,“还不是不想让你担心。”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转移话题道:“离开纯阳宫了吗?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道长把她按趴在胸前,哼声道:“回唐家堡啊,我入赘,你不会嫌弃吧?”
“咦?”炮萝讶异地睁大了眼睛,是这世界变化太快了么?她怎么弄不懂他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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