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既然是她指使你做的事,本侧妃现在命令你,给她以鞭刑处置。”
徐妈妈身子颤了颤,眼神惊恐的望着顾琅月。
宝灵是慕宁画身边唯一的贴身丫鬟,而慕宁画又极受南君纪的宠爱,如果得罪了宝灵就算间接得罪了南君纪,这事她万万也不敢做的啊。
顾琅月怎会没看出她的顾忌,不禁冷笑道:“既然你不想打她,那我就惩罚你好了。”
此话一出徐妈妈脸上的惊恐更甚了,当即爬起来拿起鞭子就朝宝灵挥去。
宝灵吓的连连大叫:“徐妈妈你是不是疯了,你胆大包天……啊!”
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宝灵身上,她叫的惨绝人寰,旁边的下人们看在眼中吓得面色惨白。
顾琅月扫了一眼过去,众人动都不敢动。
这边慕宁画得到下人通知立马闻声而来。
待看到宝灵浑身是血的爬在门旁时,慕宁画登时面色发白险些跌倒。
她踉跄着被旁边的下人扶住,强装镇定的问道:“敢问姐姐,宝灵纠结是犯了何错,你竟下如此狠手。”
“不准停下。”顾琅月冷冷扫了一眼正准备停手的徐妈妈,徐妈妈一慌,手下挥的更用力了!
顾琅月扬了扬嘴角,转过头来脸上挂着笑道:“妹妹怀着身孕,怎么还跑过来了。”
慕宁画愣了一愣,随即泪眼朦胧一下跪了下来:“求求姐姐饶了宝灵一命,不论宝灵犯了什么错,还望姐姐手下留情。”
她哭的梨花带泪,我见犹怜。
顾琅月却似完全没看到一般,转手在灶台上捻了一块点心,咬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道:“妹妹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这丫头以下犯上口无遮拦的辱骂本侧妃,难道连惩罚一下她的权力也要请示妹妹吗?”
“你是什么身份要有点自知之明,否则岂不是罔顾皇后?”她讥诮的翘了翘嘴角。
慕宁画怔住,这才想起来拦在她前面的不仅仅还有顾琅月,她的手在袖下紧紧攥住,膝盖发硬,一时不知道是该起来还是不起来。
顾琅月看在眼中,语气越发悠然道:“妹妹要是不信的话,大可问问在场的丫鬟,看看是不是她真犯了错还是我无故罚她。”
慕宁画下意识看了一眼众人。
下人们都避在墙边,众人心下思量,想到方才顾琅月的狠戾,没人敢说个不字。
“本侧妃可向来是公私分明,就算是王爷来了,今天她该受的惩罚还是得给我受。”顾琅月扬了扬嘴角,言下之意便是就算是回去告状南君纪也一样行不通,这里有这么多人作证,南君纪是不可能有办法拿她怎么样的。
慕宁画眸子暗了暗,指甲钳进手心,全身僵硬着跪在地上。
顾琅月似笑非笑,回头瞥了一眼徐妈妈:“好了,就这样吧。”
宝灵在地上已是被打的皮开肉绽,气若游丝。慕宁画立刻起身过去,却在起身时被顾琅月一把按住肩部。
她惊讶的抬头,便见顾琅月微微俯身下来,目光冰冷的扬起唇角道:“这只是开胃菜,好戏还在后头。”
慕宁画身形凝住。
顾琅月带着翡翠等人扬长而去。
回到西院后的第一件事,顾琅月就大肆打扫院所,并且在两院之间搭建了个隔离墙。
翡翠等人暂时休整,由下人照料,而碧玉也被带了回来,顾琅月特此下令,见到碧玉如见她。
府内的风气在无形中变了方向,所有人都对顾琅月既害怕又言听计从。
这一切南君纪都看在眼中,但他什么都没说,甚至压下了通缉一事。
而那日发生的所有事,顾琅月都知道了一清二楚,看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慕宁画一手策划的。
难道那日她也在望月楼所以才知道了南君纪找女人一事?可是以她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啊……
回来的这些日子顾琅月习惯了每天早上在府中跑步,这日早晨她穿好衣裳同碧玉正出门,却迎面撞见了从隔壁院子过来的许明。
许明立刻行礼道:“属下见过侧妃娘娘,王爷请娘娘过去一趟。”
顾琅月猜到了是什么,并未多问,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裳跟在许明身后进了南君纪的居所。
进去之后果然如她所料,良国公庄治来了府中。
南君纪正坐在厅中上座,眉头不展一脸阴云。
见到顾琅月来,庄治起身行礼:“老臣见过侧妃娘娘。”
顾琅月被降为侧妃一事江南虽没有多大动静,京中却早已知道并且轰动一时,只是因为她人在江南,才不觉此事有多大罢了。
“国公多礼了,我同庄妍是好友,理应叫您一声伯父,快请坐下。”顾琅月格外稳重有礼,不免让南君纪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