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效远心伴随着刚刚那场激荡还砰砰地跳动,等到终于缓了过来,扯下一直蒙住自己眼睛那幅丝帕时候,禁不住又有些尴尬起来。
她衣衫经过刚才一番整理,看起来已经整齐了,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双洁白纤巧小脚丫,而他却是□就这样躺她身边……
极是羞耻感觉。
他脸又红了起来,见她手上还握了那条沾满了污痕帕子,眼睛正好奇地盯着他已经微微松软了下来那里,仿佛被虫子咬了似地慌忙一跃而起,几乎是翻滚着下了榻,捡起落踏脚上裤子,手忙脚乱地套了回去。
“一身汗,臭死了!去洗了再回来!”
她把那条帕子随手丢了他脚前,自己也下去,不再看他,只是高声叫侍女送水进来。
步效远怕被侍女看见,慌忙弯腰捡起了那块帕子,卷成一团紧紧攥手心,等出去了,想来想去,终于停下脚步。见四下无人,悄悄潜到了个墙角,折了段枝条挖了个深坑,把帕子埋了进去,又用脚踩了下,这才长长地嘘了口气。
步效远折回自己住正屋,有点意外地看到茯苓正率着几个侍女收拾他东西。知道应该是昌平吩咐。虽然有些惊讶这动作之迅速,只是心里也是雀跃不已。见她们几个都朝着自己笑,突然又有些羞赧,不自然地抓了下头。
步效远出了正屋大门,自觉神清气爽,飞地往南苑过去时候,突然又想到了那个云卿,终于忍不住到时候,停下了脚步,低声向身后跟着茯苓打听。
“云卿啊,前些天一直都住偏院里,画了一大堆花鸟山石呢。”
茯苓看着他,抿嘴笑了下。
步效远哦了一声,转身继续朝前而去,眼睛却已是闪闪发亮,极力忍住了才没有蹦跳起来,终于看到了她卧房里透出灯光,这才推门进去,掀开后一道遮挡住视线帐幔,见床榻前帐子已经垂了下来,隐隐仿佛看见里面一道起伏曲线,她已经躺了进去。
步效远屏住呼吸,慢慢地到了那道踏脚前,竟然没有掀开帐子勇气,只是定定地站那里
她刚才说我可以睡她这里。是睡她床榻之上呢,还是和行宫那夜一样,睡她床前踏脚上?
步效远脑子里突然跳出了这个念头,一时竟是犹豫不决,翻来覆去地想个不停。
“还等什么,点吹灯上来!”
帐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娇斥,步效远吓了一跳,回过了神,心中却是一阵松,急忙哦了一声,转身过去吹熄了灯,掀开了帐子,小心翼翼地摸着爬了上去。
她好像已经躺了里侧,外侧留了片空位置。
步效远躺了下去,一转头,就仿佛又闻到了那种绵绵幽香,她刚才应该也沐浴过了,心神一荡,怕她知道了,连气都不敢透一下。
“出去点,靠过来热死了……”
一条被褥噗地丢到了他身上,身边她突然又说了一声。
现已是初秋,入夜凉意就很浓了,她却还这么怕热。步效远有些惊讶,张口说道:“我给你打扇吧……”
“谁要你打扇。你睡出去些就好。”
她抢白他,声音高了些。
步效远急忙往外退,直到紧紧挨着床沿了,她这才仿佛满意了,低声嘀咕了句:“晚上睡觉不许打鼾,不许往里靠……”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拉紧了裹住自己那条被褥,转身朝里侧卧了过去,终于静了下来。
步效远一直绷着身体,直到听到里面她传来了轻微均匀呼吸声,知道她已经安然入睡了,这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是白花花乱糟糟一片,毫无睡意。
不过短短一个夜晚,他仿佛经历了从地下到天堂突然转换,现想起,还仿佛像做梦,叫人匪夷所思。
他用力捏了下自己腿,生疼。
真不是梦。
他满足了,能这样躺她身外,静静听着她呼吸之声。
步效远一早醒了过来,外面天色微亮。睁开了眼,就吓了一跳。
他半个肩膀挂床沿外,稍不留心就要摔下去了,这倒无关紧要,吓住他是他身边人。
她竟然紧紧挤他身边,拱着身子缩他臂弯之下,一只脚挂他腰间,她自己那条被褥却是被踢了下去,只剩一角缠她腰腹之上。
步效远怕惊醒了她,不敢动弹,僵了片刻,见她身上没盖被子,早间阴凉,自己倒没关系,怕她身子娇弱受凉了,于是试着慢慢地往上拉高被褥。不想那被褥被她压得牢实,没扯动,反倒是把她惊醒了。
昌平觉得身上有东西动,一下就醒了过啦,微微睁开眼,刚要习惯性地伸个懒腰,映入眼帘就是一副热实男人胸膛,她脸正贴靠了过去。猛地睁大了眼睛,这才看清了状况。
“步效远,你贼胆包天!竟然趁我睡着了这么挤过来!晚上给我睡脚踏去!”
她叫道,呼一下坐了起来,还带了几分惺忪睡意脸庞上沾了几缕凌乱发丝,却是怒目圆睁。
步效远吓了一跳,急忙指了下她还压住自己腰身腿,昌平这才看清了状况。
不是他……是自己往外推挤他,还很不雅观地把腿架他身上……
昌平脸有些发热,飞地抽回了自己腿,往里面挪了下,闭上了嘴巴。
步效远以为她有些不,急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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