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国维方一回府,就又下属急匆匆来告知他,“相爷,毓庆宫太子殿下病重。”
佟国维一听,也顾不得坐下了,让属下赶紧继续去打听,他想知道太子到底怎么病了,如今病情如何了。又派人召集了佟氏一族重要人物,齐聚商讨太子殿下病重,佟家这关头该如何应对。
隆科多自然也得知了,心中暗想果然是天助于他,若太子有事,朝堂必然动荡,届时各派势力也要重划分。只是他心中有些警醒,太子病重这事,圣上为何没有将消息封锁,反而传出了宫外?
隆科多将这个疑问问出了口,场佟家人也是一愣,一时之间也马上想清了,佟国维道,“没错,若圣上要将太子病重消息瞒住,那咱们是一点风声都打听不到,圣上如何不知,太子是储君,若太子出事,朝堂动荡,容易出乱子。我想太子病了是真,但到底有多重,恐怕不好说。如今佟家一动不如一静,静观其变。”
太子出事,易得利就是大阿哥一脉,佟家倒不必这时候有动作,以佟氏一族地位,只有让人主动拉拢,而不是现他们去选一个皇子,圣上可还是正值壮年,谁知道以后还有什么变化?
一族族议完毕,佟国维又将隆科多留了下来,对于隆科多对政事敏感,他一向看重,如今见他没了那李四儿迷惑,又清醒了起来,心中有了安慰,“你如今振作起来,阿玛很高兴。”
“阿玛,我知道自己之前多有糊涂,如今也想清了。不过阿玛,儿子想分府别居。”隆科多趁机说道。
“什么,你为何想离府别居?”佟国维一听皱眉,想到孙子岳柱没接回来,而儿子却一心要离府,他脸色又开始不好看了。
“阿玛,您听儿子说。”隆科多也没继续激怒佟国维,细说他出府别居,不过是他看好了四贝勒,他只是以自己一个兵部笔帖身份与四贝勒交好,而不是以佟家子弟身份,到时候就算有什么事,也能与佟家摘开来,“阿玛,儿子这般做,您却可以看重别皇子,伯父家大堂兄圣上心中是直臣,如此一来,无论是哪个皇子有前途,佟家都能进退自如。”
佟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主动支持太子,如今太子殿下不得人心,选择太子殿下,对佟家弊大于利,别说太子身后赫舍里氏。
佟国维听了,也深思起来,许久,才说道,“你真看好四阿哥?”
“阿玛,姐姐是四阿哥养母,论身份,四阿哥作为皇后养子,可当半个嫡子,宫中除了太子,十阿哥,谁身份有他贵重?四阿哥如今看着不显,可他是年长几位皇子,圣上如今还正值壮年,只要太子还是太子,不是皇上,那么几位成年阿哥谁都有可能争上一争。”隆科多说道,“阿玛,诚然那些皇子都是天潢贵胄,谁都可争,可是大阿哥莽直并非治国之才,三阿哥就一文人,纵然有野心也翻不起浪来,四阿哥行事自有其章程,可看出是个胸有沟壑人,当然还有一个八阿哥,虽有贤名,可生母身份卑微,儿子看来,他是无可能一个。”
“你当真越发无所顾忌了!”佟国维听后,好一会才带着怒意说道,“你当皇子是什么,谁你都敢说上一番。我看你是当真不适合待府里了。明儿你就搬出去,免得我看见你就烦闷!”
佟国维说完,气哼哼地离开,隆科多只跪地上,目送他离开,心道,儿子谢阿玛成全。
毓庆宫,太子殿下并不知道宫外一些人因为他病了正准备群魔乱舞呢,他醒过来之后,康熙让太医给太子诊脉,又让太子好生休养,就太子和太子妃劝谏之下回乾清宫去休息了。
大殿内只剩太子殿下夫妻俩大眼瞪小眼。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