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才行,因此仪銮队每回出行,都很惹人眼球。太子也有自己仪銮队,级别却不能与康熙相比,方嬷嬷只远远瞧见那是仪銮队,却分不出到底是圣上还是太子殿下。
孟芝也知道这个仪銮队来历,因为她兄长铭元就是仪銮队里当差,听得方嬷嬷说了,第一念头就是一群美男往她这边来了,不看白不看。想着孟芝也起身探出脑袋,岳柱见状,扒着孟芝,母子俩车上探头探脑。
方嬷嬷忙阻止孟芝,“小姐,小心车子颠簸。哎,不能露了脸去,赶紧回车子里才是。”
恰好,前边有一匹马马镫突然掉了一个,整个仪銮队整齐中出现了一些混乱,马镫掉了那个卫队员下了马,后边队员也有人停了下来,见到原来是马镫掉了,哈哈大笑。
被一群仪銮队人挡了大半边路,孟芝马车还有身后那辆坐着丫鬟马车也不由得慢了下来,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幕。
只见那个掉了马镫人,懊恼地摸了摸脑袋,让其他人赶追上前边人,他则捡起马镫,准备从另一侧跨身上马,哪知一蹬,另一个马镫也掉了,又是惹得一阵哈哈大笑,只是笑声随着马越来越小。
孟芝见状也忍不住笑了出声,岳柱也是一样,母子俩笑声节奏倒是异常相似,本那人就发现有马车路过,这一笑,自是惹了他注意,那个人抬头望了过去,孟芝躲闪不及,刚好撞上了他视线,急忙盖了帘子躲进车里。
万一被人觉得是受了嘲笑,肯定会凭白惹一场麻烦。
催促马车继续加前进,很就与仪銮队人离了好远,这时候岳柱才拍了拍胸脯,对孟芝说道,“额娘,差一点让他发现咱们笑他。”
孟芝看着岳柱那个庆幸小模样,忍着没告诉他,他笑声人家肯定听到了,正要与岳柱说别,就见岳柱又疑惑道,“额娘,嬷嬷不是说仪銮队人要长得好看么,那个人不好看啊。”
孟芝也深有同感地点头,长得普通,不过身材真不错。
方嬷嬷见这母子俩这都说上了,笑着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看人呢,仪銮队是只要五官端正又无疤痕即可,何须强求个个都是美男子。而且若无能无德,圣上哪能让他们进仪銮队。”
刚刚近看了,方嬷嬷已经瞧出了那是圣人仪銮队操练,对这孟芝说道,“小姐,圣人仪銮队操练,许是皇家又有什么大事儿呢。”
“哦,圣上是准备出巡么?”孟芝听了,也细听了方嬷嬷分析。
巴哈多手里拎着马镫,看着那辆马车越行越远,脑中浮现车内那张明艳笑脸,明眸皓齿,笑声迷人,真好,真漂亮。巴哈多心里忍不住想着,就那么愣愣地站着,直到仪銮队里与他相熟人去而复返,回来找他,喊道,“巴哈多,你怎么还这里?”
巴哈多才回神,又想到他刚刚那么丢人给她看到了,心中微有羞恼,对同伴道,“察哈尔,你知道刚刚那两辆马车载是什么人家?”
“我没细看,哪里知道?”察哈尔说道,见巴哈多又往着马车远去方向,说道,“咱们不是刚从那边过来么,马车去肯定是京郊那些庄子,你要想知道,不如去那些庄子一个一个找?”
“胡闹。”巴哈多说道,心里却期待要是他到京郊那片庄子多转悠,不知道能不能再遇上,想着,将另一个马镫也捡上,长腿一蹬地上,跃上了马,驾马扬长离去。“察哈尔,回去了。”
察哈尔也扬起马鞭,扬长而去。
佟府人直到孟芝与岳柱到了庄子上用了午饭之后才发现岳柱不见了,这其中有那红琴帮忙,但终究也要怪老夫人对岳柱忽视。
等发现岳柱不见了,因为红琴与另一个丫鬟是被老夫人身边人叫去回话,又上院耽搁了许久,才得了允到厨房去拿饭给岳柱吃,这个时候才发现岳柱丢了,自是怪到她们头上也不会有死罪。
而那两个看门婆子就没那么幸运了,挨了板子被撵回了家。
佟国维得知之后,气冲冲去上院将老夫人呵斥了一顿,才让人去伯爵府要人,只是伯爵府哪里会那么容易让佟国维得意,额德让来人回去回话,岳柱不伯爵府,至于人哪里,他也不知道。
额德也是乌拉那拉氏告诉他孟芝去郊外庄子休养了,只是没想到孟芝将岳柱也带走了,虽然额德能肯定岳柱是跟着孟芝,但只要面对佟府,他就是矢口否认。
岳柱佟家丢了,一个孩子,佟府里那么多下人婆子,都能够让他给跑了不见了,佟家人可不就是吃干饭么。再说了,费心思把孩子争回去,照顾又不精心,圣上若是知道了,佟家也没脸,没准还会挨骂了去。
伯爵府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要告诉佟家孟芝去处?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感谢各位读者支持,虫子吐血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