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讽刺我对老夫人敬意,你到底说说你是何居心?”觉罗氏有些不满,她管家权才被老夫人收回去,如今隆科多已经成亲了,正是要哄好老夫人再分权时候,钮钴禄恬儿这么做,不就是容易让老夫人也怀疑上她么。
西林觉罗氏大房二房时候,向来都不出头,这回也说道,“三嫂,我对老夫人是真心敬爱,请别这般说我。”
钮钴禄恬儿被三位夫人反应说得哈哈笑了一声,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虚伪!不过你们喜不喜欢老夫人,关我何事。我是很看不惯你们一个个都皮笑肉不笑整日打心机,为点鸡毛蒜皮小事勾心斗角,还要费心思哄一个整日板着脸摆架子老夫人,到底累不累?今日事不过是老夫人不喜欢我,我自也不喜欢她,这么简单事你们弄出这样阵仗,不就是想要压我一回么?可惜我偏不吃这套。”
“钮钴禄氏,你当你是佟家媳妇吗?”老夫人看钮钴禄恬儿那嚣张样子,终于忍无可忍,她从来没被媳妇这么挑衅过。
钮钴禄恬儿侧眼看了老夫人一眼,眼里神情摆明就是不屑。
老夫人气道拍了一下桌子,“好!反正三儿也娶了你,不算抗旨!你既然这么不高兴当佟家媳妇,佟家也不稀罕你!不过是个二嫁妇,我必叫三儿再休一次你!就算是圣上,也不会让臣子府上不和,到时候我会禀明内情,由圣旨裁夺!”
既然有这么一个不贤良恶妇,放府里也是恶心她,倒不如一早就休了她。老夫人心里想道,本来觉得可以j□j一番,如今看钮钴禄恬儿就是个泼妇,道理讲不进,那就不讲,非要逼她一个慈悲人用手段。
“真是笑话,我是二嫁妇,你儿子难道是娶?你当你儿子多金贵了去?若非圣旨赐婚,我还看不上他。我既然嫁进来了,自然有我行事主张,不听你就是不孝,你当你是谁?难不成我阿玛额娘生养了我,就是送到你家让你教训吗?你要让你儿子休妻,行啊,反正他也休过一回,让他今日就去和圣上说。我看到时候圣上是训斥谁。”钮钴禄恬儿笑道,才成亲一天就想要休妻,打不是圣上脸是谁脸?老夫人当真是以为自己是圣上丈母娘了,这么理所当然地以为圣上一定会偏向佟家。
钮钴禄恬儿说得有些口渴,忍不住就着桌边一杯茶喝了一大口,然后一把摔到地上给老夫人破财。
老夫人冷眼看着钮钴禄恬儿那得意做派,等钮钴禄恬儿喝完茶,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坐到椅子上看着钮钴禄恬儿,冷冷地说道:“钮钴禄氏,没人告诉你,长辈茶可不是随意能喝吗?”
钮钴禄恬儿砸吧了一下嘴巴,笑了笑,对老夫人说道,“喝了又怎样?不过是一杯茶,难不成佟府连口茶都喝不起?”
说着,突然头有些晕,钮钴禄恬儿心生不妙,看着老夫人那张有了皱纹脸露出了隐晦笑容,定是她大意中了招了。心中怒极,她起身就要走人,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迷糊中耳边传来老夫人声音:“钮钴禄氏犯病了,你们都退下,将她留上院。今日之事,不许传出去!若让我知道了,唯你们是问!”
“是。”喜塔腊氏等人看到钮钴禄恬儿突然就倒下了,哪里会想不到是那杯茶问题,这个局定是老夫人一早就准备好了,要刺激钮钴禄恬儿,若钮钴禄恬儿一开始听老夫人话敬了茶,老夫人许是沾沾杯沿,两人无事,若是钮钴禄恬儿大不敬,自己为了挑衅老夫人而将那茶喝了,就省了老夫人听了那么多让她生气话。可惜钮钴禄恬儿不仅没敬茶,还将老夫人好生削了一顿。老夫人也顺势让她生气吵起来,若是渴了累了,整个屋子里只有老夫人让人上,要钮钴禄恬儿敬茶,自是只能喝了那杯。
喜塔腊氏等想明白了,心中都冷意泛起,老夫人会用这种手段对付钮钴禄恬儿,可见是真不喜钮钴禄恬儿,要将她关上院禁足起来。想到这里,全都不敢这里逗留了,低声应是,就都出了上院。
待出了上院,喜塔腊氏,觉罗氏与西林觉罗氏都面面相觑,流露出苦笑,各自回自己院子里去。
老夫人等媳妇孙媳妇和孙女们都退下了,才又道:“让人把淳园钮钴禄氏人看起来,将钮钴禄氏带去偏房。”
“是。”婆子们应道,整齐有序地从屋里退出去,准备去拿下淳园里钮钴禄恬儿带来人。
只是老夫人不知道是,钮钴禄氏一早就吩咐了她心腹丫鬟,若是她半个时辰没回去就派人到上院叫她,因为钮钴禄恬儿本就不是个有耐心人,她看来用半个时辰时间上院里磨蹭已经是对老夫人够尊重了。哪里想到一大早会有这么多事发生,半个时辰早过,等老夫人使计拿下钮钴禄恬儿时候,她丫鬟已经摸到上院得到了消息,立马兵分两路,一路去成国公府求救,一路身手好决定打上上院,将钮钴禄恬儿救出来。
老夫人派来看淳园婆子一到,就与钮钴禄恬儿人打了起来。那些婆子是老夫人特意选了,虽然也强壮有力,可是钮钴禄恬儿丫鬟她手□经百战,很就突围往老夫人院子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今日少了一点,明天我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