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另一则,临海的渔业百姓每年因为巨浪吞噬而失去性命的案例多不胜数,这使得们明白到大海是个可怕又神秘的地方。虽然更多的时候海面都是平稳安宁的,但一旦碰上那么个万一的天气,渺小的力是绝对无法和天灾抗衡的。
不过虽然大厉不流行出海,大洋彼岸的某些小国却十分热衷于来到大厉。温润他曾经见过不少从倭国来的臣民,所以对外面的世界也有个不甚清晰的认知。那些倭国停靠各地港口的船只温润曾经也跟父亲一并去见识过。比起江河内的商船确实要结实牢固许多,体积也大上不少,但纵然是那样的船,也从没见过温乐这样的造法。
几乎有一半的地方都是留作储物的,船内的许多设备也都尽可能做到简洁和轻便,下仓内都是空旷的仓房,顶层也有专门作出凹槽用于固定货物……他这是要运送多少东西?
寻找一个岛屿,用得着驾驶一艘这样容量惊的船么?
这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是温乐预备把赋春内的许多东西运到海外去,第二则是他要从海外装载许多的货物回来。
前一样代表他兴许想要离开大厉,后一种的可能性就大了去了。
难道是老爷子海外藏了宝库?亦或是温乐得到了什么隐蔽的消息,比如说海匪的宝库什么……
温润越想脑子越疼,他最怕的就是温乐打算逃之夭夭。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他这弟弟大都时胆子小的要命,遇上了难题,也都喜欢用躲避解决。这段时间虽然看起来有魄力了很多,但赋春的形式这样困难,他难保又会回到从前那样子。
温润思及此,也不再转悠了,转身就回去找温乐。结果发现温乐他们已经谈好了事情预备离开了。
温乐见温润神色有异,疑惑的问:“大哥,怎么了?”
温润摇摇头,拉住他的手,柔声说:“乐儿啊,平常有什么不如意的,大可以和大哥来说。”
温乐诧异的被他拉着手,又去看苍术,苍术哪里知道温润他脑补了这许多?见温乐瞧自己,他也是无辜的一个劲儿摇头。不关他的事啊。
温润外面前通常是比较会装模作样的,尽管几个外国听不懂他说话,他还是没有多言,只是轻声说:“回去和细谈吧。”
为此温乐不得不和几个老外提前道别。回了府,温润把拉回自己的屋子内,吩咐离得远一些,又闭好门窗,那架势好像要防贼似的。
温乐向来不瞎想,温润的房间他不常来,于是坐凳上好奇的四处打量,看着看着又觉得不过瘾,跑到百宝架上把那些古玩一个个摸着看过去。
温润更是无奈:“乐儿,严肃一点,和有正事要说。”
“说呗,”温乐拉开博古架的小抽屉,赫然发现里头放着一大堆的刀币,又稀奇的将一串刀币拎起来数,一面心不焉的敷衍温润,“听着呢,听着呢。”
“乐儿!”温润沉下脸,见他说不听,直接上前去把拉到离博古架最远的榻边,按他坐下,“别闹!问,别和说谎话。筑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是出海寻岛,还是预备偷偷逃跑!”
“……什么逃跑?”温乐一头雾水。
温润盯着他,眼神异常的认真:“别糊弄了。那船内货仓那么大,就用来装物资?”
温乐没料到他才去看了一次就发觉不对劲了,立刻尴尬的张了张嘴,额了半天,嘿嘿笑了起来。
“哥……”
温润见他这模样,神色稍缓。他叹了口气,温乐身边坐下:“原本想跟说,出海寻岛的事情替去办的。不过既然目的并非单纯,想还是算了吧。”
屋内寂静了两秒钟。
温乐挠了挠脸颊,觉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温润这话挺出乎他预料的。
“要替出海?为啥?”
温润轻笑,扯了扯温乐的耳朵:“说呢?嗯?”
温乐被他揪了会耳朵,安静的受着,没料到他又去揪脖子。温乐最怕痒了,虽然都说怕痒的怕老婆,但这是没法儿克服的。
他不敢再装蒜,大声求饶道:“错了!错了大哥!”
方才紧张的气氛似乎一下松懈了下来,温润心中绷紧的弦瞬间柔软了。温乐的脖子很长,但后背因为减肥没完成,还是肉呼呼的,所以体温异常的高,手摸上去简直又软又暖手。
他玩上了瘾,难得的童心驱使下,还把手伸进温乐的衣领里挠,温乐哈哈大笑着滚到床上,因为逃不开,就抱着温润的腰不停滚动。
温润一时不查,被他带着倒了下来,直接打横压温乐的肚子上。
温乐瞪大了眼睛,脸憋得紫红,惊声尖叫:“!!!!啊!!!!!!疼死了!!!!!!”
温润吓了一跳,赶忙爬起来看他,就见温乐瞬间缩成一团小声哀嚎,手捂着腿中间,腿并的紧紧的。
温润一回想,方才好像手肘确实碰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额……这可真要命。
“乐儿……乐儿,”闯祸了,果然乐极生悲。温润连忙脱了鞋子爬到温乐的身边去看他脸色,“对不住……大哥手上没个轻重……”
温乐疼的直抽抽,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无妄之灾来的太猛烈,他有些接受不了。
得不到回音,温润更着急了,他急忙掰着温乐的身体,将他正面翻过来,温乐蜷着腿一脑门子的冷汗,好半天后,才幽幽道:“哥…………是不是故意的……”
瞧他疼成这样,温润也出了一脊背的冷汗,听他这样问也不生气,只觉得心中酸溜溜的泛着心疼。
温润小声哄他:“别说胡话,还疼不疼?”
脆弱的时候男也要掉眼泪,温乐委屈的要命,使劲儿点头:“疼!”
温润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慌乱的跪坐起来,盯着温乐被捂住的地方,又是无奈,又是担心:“把裤子脱了,给看看?”
温乐翻了个白眼:“做梦呢吧!”
“要不怎么办?”温润瞪他:“小不点的玩意儿谁稀罕看啊。不给看,去叫大夫了啊。”
见他要起身,温乐赶忙拉住:“丢死了!哥可别瞎胡闹!”这动作一大,扯到伤处又一阵钻心,温乐哀嚎一声又倒回床上,手却异常顽固的拽着温润的袖子。
温润叹口气:“别吓,那么疼不叫大夫来怎么行?等好了,要怎么报复回来都没二话!”
温乐抿着嘴缩成一团沉默了一会儿,温润又要起身的时候,小小声的讲道:“真不用……自己揉揉就好了。”
温润跪那儿,斜眼看他到底要硬气到什么时候,就见他咬着牙自己慢慢的揉,揉一下,大大的倒吸一口凉气。
没辙了,他只能聊起袖子去抓温乐的手:“放开,帮看看,一会儿揉坏了。”
温乐哪儿能给他看啊,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就差尖叫了,结果被温润的一句话给完全打消了气焰:“现要是不给看,日后娶了媳妇洞房的时候不能道,可没法负责。”
温乐被自己很有可能将要提早迈入老年生活的可能性给吓得不轻,当下不敢挣扎,任由温润解了他腰带,脱了他外裙和外裤。
“腿掰开点,这样没法看,”温润一边解裤腰带,嘴上还要唠唠叨叨的说话。
温乐难堪死了,咬牙切齿的闭着眼睛:“不能闭嘴吗!”
“干嘛?”温润不明所以,手上将他的袜子也给脱下来,亵裤往下一拉,露出嫩生生的两条白大腿,“啧,腿真白,一看就是没有干过活的。”
温乐抓着被角,心说个土逼懂什么,老子从前的肌肉施瓦辛格都要叫大哥,如今龙游浅滩,被个虾米嘲笑。他小声抱怨:“快点看,凉。”
温润扯了被子盖他裸出来的白花花的肚皮上,自己坐到他对面,将他的两条腿掰开放自己的两侧,后面的小腿也用被子盖好。
暖和是暖和了,温乐睁开眼睛就想骂娘,这是什么破姿势啊!
温润倒是不以为意,他还弯下腰来,仔细小小乐上盯着看了一会儿,看的温乐这厚脸皮的家伙都忍不住脸发热的时候,才小声问:“不碰的时候疼不疼?”
温乐咬着牙,话从齿缝里出来:“不疼。”
温润伸出手来,头头那碰一碰:“疼不疼?”
后背脊梁骨那窜起一阵痒意,温乐有些不知所措的呆愣了两秒,才闭上眼睛撇过头去:“不疼,别瞎摸,白占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该让大哥帮忙干点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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