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肆?”北冥正垂下眼眸,若有所思的模样。本来一室热络,不知何时,有几分诡异的气氛参杂其中。
众人皆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是的,就是孩儿受伤的茶肆。”北冥崇面带冷笑的一字一字慢慢道出,听的在场的人都心里发毛。
“崇儿,怎么今晚酒量如此之浅,一喝就醉了,尽说些胡话。”柴邦哈哈直笑,起身,按住北冥崇的肩膀,眼神冷冽的示意他闭嘴。
“崇儿,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今日可要好好敬一杯惊天公子他们,知道吗?”
这时,北冥正威严的声音响起,话里有话的话语,不管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暗藏的意思,北冥崇都听的清清楚楚。
北冥崇扫过北冥正洞悉的眼神,却带着凝重的警告和蓄势待发的怒火。不是对惊天和暗夜打伤他之事,还是对他的不满在生气。
北冥崇一动不动,倔强的脸满身愠怒和不甘。众人跟着嬉笑起来,继续吃喝,室内恢复刚才的热络气氛。
为什么,为什么连他最亲的几个人都不帮他出气。北冥崇越想越恨,心中复仇的怒火再次升级。一个狠毒的念头在心底发芽生长。
“既然如此那孩儿便敬惊天阁下一杯。”北冥崇拿起酒杯。起身步行到月溶溶身边。“惊天公子,在下先干为敬。”
不由月溶溶做任何动作,北冥崇已然灌下一杯酒。将酒杯反扣,示意自己已经喝完。
而月溶溶也礼尚往来,把酒干了。北冥崇抽动了一下嘴角,宽大的衣袖抬起,拿起在月溶溶前面的酒壶,豪气的给月溶溶斟酒,“北冥崇再此再敬惊天公子一杯。”
自己把自己的酒再次喝完,略带深意的扫过月溶溶纹丝未动的酒杯。
见月溶溶没有动静,药老夺过月溶溶的酒杯,抱怨的开口,“你这小子,都不给老头我敬酒,你存心想灌醉惊天是不是,他的酒,老头我喝了。”
话音一落,酒已然下肚。北冥崇十分诧异,他以为会是暗夜出手,没想到竟然是药长老,不过不要紧,反正不过是一杯酒。
“哪里的话,药长老。我正准备敬您呢。谢谢你给我治伤。”
扫过桌上的饭菜,北冥崇眼中的深意更甚了。随即便和药老闲聊了几句,便回了座位。
暗夜的眼眸冷色渐重,刚才北冥崇的小动作他看的一清二楚。当即他就想动作,却感觉一只手紧揪他的衣物。
月溶溶淡然的看着暗夜,示意他不要动作。浅浅一笑,“别人请我们吃好东西,我们既然有好东西,那么便该与人分享,不是吗?”
她双眸精光闪烁,略带深意。似乎有了计划。暗夜冷冷的脸,面无表情,几乎不着痕迹的点头。
“药爷爷,你说对不对啊?”
“对,呵呵”药老洞悉的笑道。他也尽收北冥崇的动作,那一挥的衣袖,不着痕迹的在月溶溶面前的菜里加了料、敢在他面前搞小动作,是该受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