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看电影。她的生活除了任务,只剩下队友。
“姐啊,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一个姐夫呢?”
阎峰用力叹气,找到父母的电话,给他们保平安的消息,然后继续在笔记本电脑上完成自己的作业。
除了学校的课程,他还有公司的作业。
别人都以为闫峰在很多地方打工,实际上他只是在各个店面待几天,了解大致情况,过足社会瘾。
一个成功的老板,不能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更要考虑群众的所需。
另一边白以纯挂断电话以后,把手机还给杜康,他一头雾水,白以纯明知道他的能力,却用他的手机联系别人,不怕他寻根究底,暴露更多的消息。
“你敢找我弟弟麻烦,我就找你麻烦,看谁比过谁。”白以纯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轻描淡写的说道。
他们现在在白以纯的房间外面,一群人排排站着,有很多问题想问,又不敢出声。
路易斯和他的小弟们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墨兰直勾勾盯着白以纯,想从她脸上看出花,万月月抱着杜康的胳膊,想当他的护盾。
易若双手插裤兜,一脸沉思,他有很多疑惑,想要白以纯解答,但是看她的样子,应该不会解释。
“老大,这些天他们有没有欺负你?”安心拉着白以纯的胳膊,左看右看,确定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黄石捂着脑袋站在白以纯的身后,来之前他已经被打了好几下,脑袋晕晕响,要是再被老大打几下,真要变成笨蛋了。
“有事我们回去再说,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赵雷不停的摇晃脑袋,感叹安心的情绪变化,明明来的时候好好的,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
王雪打量对面那些人,他们就是四叶堂的成员,看上去很一般嘛!
有人打开了房间门,夏穆从里面出来。
“情况怎么样?”白以纯冷声询问。
夏穆是催眠师,从来没有失败的例子。他用力呼出一口气,然后说道:“很成功,他不会记得有关白以纯和路易斯的事情。”
白以纯点头,转身看向杜康,“比起我,你们更了解那个人,知道他什么性格,我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防止他无理取闹。”
有些人一头雾水,而聪明的人选择沉默。
“在原计划中,我被卡维斯的人带走,然后送去实验,由于我的体质问题,所以他的药只会对我产生微弱的影响,按照正常走向,我的属下会出现在那个实验室。”
走廊里面只剩下白以纯的声音。
“是你们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以至于我没有及时清醒过来,还被那个男人误会我对他有意思。”
安心睁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黄石和其他人一样,表情甚至更夸张。
“我能说的是,有半个月的时间我的确是失忆状态,后面才慢慢想起自己的身份。”
这里是白以纯在解释,让别人明白她的情况。
“你是骇客天才,应该能调查到我的资料,虽然资料库里我的年龄是秘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我不是二十岁,是二十六岁,所以别把我当成小女生了。”
这个你指的是杜康,后半部分是白以纯说给墨兰和万月月听的。
以前他们敢,现在哪敢,面前的女人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感觉靠近一点都要被扎到。
墨兰和万月月一听,白以纯这番话可不就是说的她们吗?
“小纯纯,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耍你的意思,就是想要和你一起玩游戏。”墨兰解释,万月月跟着连连点头。
“我想告诉你们,过家家游戏结束了,各自都回到自己的生活。里面的人没有与我相关的记忆,如果你们不想丢掉和我相关的记忆,就给我守口如瓶。”
白以纯仁至义尽,只针对King一个人。她转身背对着其他人,然后说道:“卡维斯留给你们,这个路易斯我带走了,他是危险份子,是我们缉拿的犯罪者。”
紧接着她不再停留,往电梯的方向靠近。安心寸步不离,黄石挥手想要和四叶堂的人打招呼,就被王雪拐着脖子带走。
赵雷双手插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留下夏穆一个人还没有挪动脚步,似乎是想交代什么。
“我的催眠不是消除记忆,而是把记忆隐藏起来,这个方法不永久,可能在某一天,他自己恢复了。”夏穆向杜康等人鞠躬,“这些日子我家老大打扰了。”
远处的王雪呼喊夏穆的名字,让他快点跟上。夏穆听到以后,小跑着追上。
当电梯门开启以后,一群人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万月月回神,脑子转不过弯,所以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催眠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