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王,君斥天不配留在你的怀里,他招了野男人……。”女子的嫉妒心着实可怕,在紧密得让人无法呼吸的氛围里,还有人想要拉君斥天下水。
可惜的是,两道攻击双双击向那名女子。南苍刃和神睡子的攻势,叠加在一起。那名幸运的女子在两位神人的攻击下,还来不及做点表情,碎裂成沙。
“我的人也是你这种丑女可以随意评论的?我的后妃之位,妃他不可!只会有他,也只能有他!”南苍刃强势的将君斥天抱在怀中,挑衅的看着神睡子。
药萱乔被南苍刃的话打击得原地重伤难愈,这就是你君斥天所说的事实?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刃哥哥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把我推入万剑深渊,不但享受了一场高空坠落的恐惧,还附送了一次万剑穿心的折磨。
刃哥哥,从你出现到现在,你的眼神一直都徘徊在他的身旁。萱乔在这里啊。你难道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是萱乔为了你日夜守护,为了你斗气枯竭仍不肯离开丹炉吗?
也不知君斥天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刃哥哥才会把心思放在你身上。刚才那头牛就该掐死你!药萱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牛魔王,牛魔王趴在地面上,有时眼神迷茫得如同初生的婴孩儿,有时又如出鞘的利剑,轮番转变,痛苦的挣扎着。
南苍刃正以为自己的眼神以压倒式的胜利,把神睡子压得倒地不起时。神睡子摸着领边的柔软的绒毛,掩着唇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迷蒙的双目毫无焦距。远处的鼓声……他们又该出现了。
神睡子游魂一般,从黑焰的围攻中飘了出来,总是会黏着目标不放的黑焰滑过神睡子的蓝袍,没有对他造成伤害。
鬼魅一般,神睡子的身影渐远。
“想逃?”南苍刃神色一冷,一只手抱着君斥天,另一只手取出朴实无华的冥域鬼刀朝着神睡子攻去,神睡子将红枕往后一丢。
无坚不摧的红枕被刀气碰撞,劈裂成两半。刀气直逼神睡子,他的指头一动,将风流定在身后。
“收回来!”君斥天捏着南苍刃的手,南苍刃一听君斥天的话,便收回刀气,眼睁睁的看着神睡子逃离视线。
绿枕被自己销毁了,红枕被南苍刃劈成两半,神睡子手中空落落的。我的小抱枕,你身边的那个男人,今后会成为很难缠的对手。
记忆中,自一双抱枕制成之后,不管是当作武器攻击,还是当作盾牌防御,都未曾被劈裂过。被划破边角已属难得,更别说变成两半了。这觉醒来,不仅家族灭亡了,还出现了南苍刃这样的人才……困死了,再回去睡一两年,等精神头好了再去报灭族之仇。
小抱枕,你等着我。在远处的君斥天莫名的感到一阵寒意。
“器灵也是有生命的。”君斥天收回风流,昏睡着的小凤凰这才鸣叫起来,百鸟齐鸣,叽叽喳喳的诉说着它们无节操叛变的原因。
“我明白。”
君斥天珍视着风流,不仅因为它是南苍刃送君斥天的武器,还因为它是君斥天战斗的伙伴。作为一个炼器师,南苍刃理解那种心情。
“连一个没睡醒的人都拦不住,刃王,你伤得可真是不轻。”一见南苍刃连神睡子都没拦住,甚至连枕头都可以滞阻南苍刃的攻势,雀君孔道翎就迫不及待的进了传送道。能够阴阳怪气的讽刺南苍刃,心情真是太爽快了!孔道翎有一种想要叉腰仰天大笑三声的冲动。
在传送的短短时间里,善于想象的雀君已经把吞并弃刃国的美好蓝图,把蓝图设想得如同天方夜谭。凸出来的死鱼眼,贪婪的看着弃刃国王宫,把此地看作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本不想再扩张土地,既然你送上门来,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森冷的寒意看得孔道翎背后冷风直吹,南苍刃英俊的脸冷硬如冰。
不要紧,他是装的,强弩之末!雀君在心中安慰着自己,身为天锦国世袭的他,一帆风顺过了头,总以为上帝会眷顾他,任由他潇洒胡闹。
“弃刃国何时被人欺上门过?今天是你天锦国灭亡,下次便是星塔!”南苍刃说着,在空气中燃烧的黑焰把雀君围得水泄不通,寒气十足的火焰还离孔道翎尚远,他的上下排牙齿便已经开始打架。
兵贵在精,而不在多。南苍刃本不想与孔道翎多做计较,他的目标在源之大6,而非此地。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不符合他的价值观。
现在,别人都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了,自然也该欺负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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