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尸体也没了,钱也损失了,无法接受人财两失的结果。
“骗人!我的确说了!·····听说夏辉他会回来,才付了钱。”
“做母亲的应该知道吧,自己孩子的琐碎癖好,充满感情的表情······你知道。那婴儿身上,并没有这些活人的气息。”
七海不装了,作为社会人的他只能说到这了。
“·········”
“况且——”
七海的视线越过墨镜,仅有一瞬,转向名为秋人的少年。
看上去只有五岁的幼小少年一边在母亲身边紧紧抓着她,一边以不安的却坚定地表情仰头看着母亲的脸。
“这孩子似乎也明白,自己的母亲,正被某些来历不明的东西夺走了内心。”
“真相的形式因人而异。如果你想选择的真相是【没有失去孩子的现在】,我没有理由说三道四········”
七海用中指推了推墨镜,顿了顿。
小孩子有时比大人所想的更加心志坚定。
叫做秋人的少年也明白吧,自己必须维系母亲偏离航道的心。虽然他的这份觉悟令人钦佩,但给一个稚嫩的少年强加重担,这份残酷现实的苦涩让人于心不忍。
于是七海怀着祈祷之心指责道。
“但你对牵挂自己的孩子还活着的现在视而不见,也是事实吧。”
“····不是····没····”
其实这位母亲心里明白装糊涂。
七海的话是正确的,自己行为也不过是逃避现实。
话虽如此,七海也十分明白,对方不可能说好我知道了就轻易释怀。
取回了一度失去的事物,却再次失去。
人类母爱的存在是铭刻在基因中的,即使自己已经知道了失去的事实,但面对救命稻草还是不惜一切的去抓住。
正是理解了这份残酷,七海才不得不步步紧逼。
“消除人的执念比祓除诅咒更吃力哦。”
伴随着多到让五条悟犯嘀咕的泪水和呜咽,咒骸终于被回收了。
以五条悟的烂笑话破谜语的功底,也快顶不住了,快要被平源盛掏空了
见七海终于完事了,五条悟不禁调笑起来。
“呀,七海亚撒西得死内,不愧是经过了社会打磨的七海,跟我们这些咒术师完全不同啊。”
在起哄这一方面平源盛从不落于人后。
“哦,七海先生真可靠啊!决定了,以后就称呼七海先生为娜娜明桑吧!”
“鲑鱼鲑鱼!(饭团语:赞同!)”
“打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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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地下看不出来,外面却已是日薄西山。竭尽全力地善始善终会让心伤变得无法愈合。直到那位母亲主动防守为止,七海他们必须耐心等待。
调戏娜娜明的代价就是平源盛的头上多了两个大包,还得手上提着行李。
里面装着从那位母亲手里回收的咒骸。
“娜娜明桑,这个东西意外的重唉。”
平源盛突然很是佩服那位母亲,抱着三十斤咒骸还能在地下逛街,母爱的力量真是伟大。
“总不能随便乱丢吧。再说这可是重要的线索。照这个咒骸身上蕴含的咒力来看,只需要微量的残秽就能追寻到根源。”
七海对于干活的人总是宽容的,不像旁边这个八嘎蒙眼,不干活净捣乱。
结果,众人无比轻易地找到了元凶的老巢。
莫非这是个滥竽充数的诅咒师?还是猖狂到连痕迹都不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