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七回到房间,小青主动凑上来,围着他转了一圈使劲嗅了嗅,脆生生地说道:“少爷,你失身了?!”
敖七脸一黑,一把拽过小青,轻轻弹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呵斥道:“从小不学好,长大还得了?!”
敖七正蹂躏着小青,结果一声突兀的水波声传来,敖七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法海老和尚闭着眼睛双掌合什,开门见山地问道:“阿弥陀佛,七施主,你给老衲的方案是认真的么?”
敖七一脸奇怪地点点头:“这不废话么?这一年多我可是很上心的,你是知道的。”
法海豁然睁开赤红的双眼凶光闪烁地说道:“就是因为老衲知道施主走心,所以才勉强按捺住心中的杀意。”
敖七眼皮一跳,心中很是忐忑,两辈子加起来一百年,今天刚刚告别童子身,难道就要饮恨在这老秃驴手上?以前这老秃驴逆来顺受的时候真没觉得有啥,但这一凶起来,地仙的獠牙终于露出来了,这种命运握于他人一念之间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他骇然地后退两步,色厉内荏地叫道:“卧槽,秃驴你想干啥?出家人慈悲为怀,佛祖菩萨可都看着你呢!”
法海只是双眼血红地望着他,敖七心中大急,急中生智,以平生最快之速度、最虔诚之佛心诵了一段清心咒,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开悟的境界竟然还有了少许突破。
法海眼中的血色依旧,堂堂地仙,怎么会被人仙干扰到?他再次闭上眼睛,双掌合什:“阿弥陀佛,七施主,老衲快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恶念了。”
敖七一头雾水地问道:“你,你说啥呢?咱冷静点好不好?跟你强调多少次了,和谐三界你懂不懂?杀人是不对滴,出家人杀人更是罪加一等!你要杀了我,佛祖菩萨不会放过你的!”
法海接着说道:“菩萨说老衲飞升的契机就在七施主身上,所以老衲对七施主百般忍耐,奈何老衲道行太浅,今天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恶念了,老衲便问施主几个问题,若是施主能够化解老衲心中的恶念,老衲自当俯首谢罪。”
敖七眼皮狂跳不止,若是化解不了,那后果可就严重了,话说少爷虽然告别了两世童男身,但真的真的真的没活够呢!上辈子救人而亡所以有幸转世,但这辈子似乎真没干过什么好事,若是被秃驴拍死真不一定有重生的机会啊!而且,我还想和大长腿云震,还想听小雪吹笙,还想把老妖婆摁地摩擦到求饶,还想把小青调教成萝莉小女仆…
敖七这边回顾着前世今生的遗憾,那边法海已经开口问道:“第一个问题,七施主在方案中所述,经考证佛祖俗家时曾婚配,因此提议废除八戒中的色戒。关于佛祖非童子身的问题,七施主你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敖七赶紧解释道:“我是从赤脚大仙的《西洲杂谈?菩提树》中看到的,赤脚大仙云游西牛贺洲之时,曾转程到菩提树下回溯了佛祖证道时的场景,其中记载佛光冲天,西洲大地万民同庆,独一女落泪神伤。”
法海双手颤抖着问道:“这根本不足以说明问题!”
敖七赶紧解释道:“赤脚大仙好奇之下追溯那女子的命运线,发现那女子独居山野茅屋,屋内有一牙牙学语之孩童,孩童头顶紫气东来,福缘极其深厚。”
法海颤抖了,双眼血红一片,状若疯魔地冲过来揪住敖七的衣领质问道:“那又如何?!”
敖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法海兄,你魔障了,你自己不是也说过么,戒律清规只是为了屏蔽六识照明心见性,佛祖他老人家是不是童子身有何紧要?反正他老人家早就证得大道,超脱苦海了不是么?”
法海渐渐松开了敖七的衣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敖七微微有些同情,这家伙从小被清规毒害太深,得知至高无上的佛祖竟然不是童子身以后,这冲击,不要太酸爽,三观崩塌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敖七蹲下身来,摸了摸锃光瓦亮的秃瓢,安慰道:“法海兄,佛祖也是人,至少曾经是人。一个凡人得证天地大道并且超脱苦海登临彼岸,这明显是个励志故事,但怎么到你这就悲伤成海了捏?”
法海抱着敖七的的肩膀嚎啕大哭:“那我们这些佛门弟子一代又一代的坚持又是为了什么?”
敖七满是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为了什么?很简单,两个字:秩序!”
法海抬起头,看到渣龙豁然起身,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顿时呆了呆,才疑惑地问道:“什么秩序?谁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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