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睡觉。”
是的,傻子他就是和一般古人不一样。
睡觉要脱光光。
“我习惯不穿衣服……宴宴保证,不会尿床的。”
祁镇:“……”
已经是深夜了,屋子里黑漆漆的。
祁镇的声音从黑暗里传递而来,“为何要替孤刨坑埋人?”
“阿娘说,一入宫门深似海。我只有牢牢抱紧太子哥哥的第三条腿才成!”
“……你阿娘是这么教你的?”
简直……
难以想象。
小傻子一脸理所当然,就是如此,“嗯!以后,太子哥哥杀人能不能提前和宴宴说一声?宴宴为太子哥哥把坑刨好!”
祁镇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太子哥哥,宴宴对你好不好啊?你能不能把第三条腿伸出来,让宴宴抱一抱?”
无声就是祁镇的拒绝。
小傻子也没胆子大到自己去扒太子的裤子,躺着感叹。
“宴宴都没有三条腿呢!太子哥哥好厉害啊!”
祁镇往里侧了侧头,心情复杂,觉得身边这位太子妃,很丢人!
小傻子全然无所觉,在被窝里面转身,背对着祁镇,“哥哥,我背上痒,你给我挠挠。”
祁镇不为所动。
“事多就滚出去。”
小傻子只能自己在褥子上蹭了蹭,喟叹一声,“啊,哥哥,你这个床好舒服啊~”
祁镇转头。
乌黑的瞳孔,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无声得盯着他。
是审视,也是警告。
小傻子闭嘴,过了一会儿双手握住了祁镇的手,“哥哥,你冷不冷,宴宴给你暖暖手。”
祁镇不冷,但是因为他在被窝里乱动,风涌进来了。
现在冷。
他抽回手,闭上眼,“别挨着孤。”
“喔。”
小傻子默默挪远了一寸,静了一会儿又说:“哥哥,我现在和你睡一张床了,明天早上起来,肚子里会有小宝宝吗?”
“我们的宝宝会像谁多一点呢?我希望能像哥哥多一点,因为哥哥很好看。哥哥的嘴巴就很好看,是涂了胭脂吗?”
小傻子顿了顿,又问。
“哥哥,你会喜欢我们的宝宝吗?他生出来以后是不是要叫我娘亲?我不太喜欢这样,能不能让他也喊我爹爹?”
祁镇嫌烦,哄骗傻子,“林守宴,你再说话,就要流产了。”
小傻子像是真的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会没有一般,捂着自己的肚子闭了嘴,也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他又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