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真的仗着身份,太浪了。
林闫抬起一条手臂搭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咬牙切齿,“我记得,你别说了。”
耳畔传来一声带着热意的轻笑。然后就没有动静了,亲吻没了,让人臊脸的话也没了。
嗯?
安静让人无所适从,不知如何应对。
……难办,他接下来怎么演?
林闫正不知所措,一只手,拿下了他的胳膊。
“从前,你仗着我比你要脸,说浑话来臊我。如今也被自己说的话,臊到了?”
……
别提了。
“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从前也能看到皮囊下面的坏水,但算不上什么。如今这坏水都浓得滴墨。
祁镇面色微凝,但很快又轻飘飘地道:“许是太想你了。”
祁镇的俊脸在林闫面前无限放大,直到唇上贴上一双柔软。祁镇摁着他,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放开以后,等林闫咸鱼一样,躺在床上缓过气了,祁镇将他拉起来。
“过来写保证书。”
保证书?
什么保证书?
祁镇将纸铺开,把蘸了墨的毛笔递给他。
声线平和,说的内容却让林闫害怕。
“知道你会演,但不要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情。我说,你写。”
林闫别无选择,跟个犯错的学生似的,被摁在书桌前,握着笔。
祁镇声音好听,说的话,却让林闫头皮发麻。
“吾林闫,今日在此立下字据。上表天庭,下鸣地府。不与祁镇和离,不背叛,不逃离。许白头之约,永谐鱼水之欢。此证。”
……
要命。
祁镇点点纸的末尾,“签字画押。”
林闫老老实实签上自己的名字。
祁镇将印泥推给他,林闫摁了手印。
祁镇又在他名字下方点了点,“写,卿卿。”
亲亲?
林闫皱眉,打心底抗拒。
谁家在保证书上写亲亲?
太黏糊腻歪了。
他不想写。
祁镇见他为难,“不会写?”
林闫没动。
祁镇将他拉起,自己坐下后,将人拉到腿上,从后面握着他握笔的手,一如当年教他写字一般,一笔一划写下
——卿卿
林闫浑身都燥。
原来是后鼻音的卿。
祁镇起身,从桌上拿了一个东西,盖在了纸上,林闫才知晓那是玉玺。
保证书盖玉玺?
祁镇将玉玺放到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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