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完了,又放回桌子上。
祁镇挥手,“放他那。”
一盘子鸡放在林闫的手边。
林闫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皱眉,“这鸡怎么这么酸?”
“嘴酸。”
林闫撑不住笑了,“我这么明显?”
林闫回味了一下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有那么几句,确实是,太明显了。显得我像个深宫怨妇。我不能一直在宫里待下去了,太可怕了。难怪宫里争斗那么多,估计都是憋出来的。”
祁镇僵住。
他明白,林闫一直待在宫里,是为他。
黏着他,也是为他。
害怕,担忧。
还是不想让他离开自己半步。
林闫:“元宵过后给我找点活儿,以后你在边上看折子,我就在边上干点事。不过事先说好,绣花不行,扎手。”
祁镇心口一阵温暖。
待得都闷了,也没提出要出宫。
“我想想。”
“你慢慢想,还好几天呢。”林闫用筷子指着那酸鸡,“你不吃?”
祁镇眼里透出点儿坏,“不吃,都是你的,慢慢吃。毕竟是我给的鸡。”
林闫撑不住,笑得浑身颤抖。
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祁镇在床上咬着他的耳朵,和他说了饭桌上一模一样的话,臊得林闫浑身一颤,全身都是红的,头一回在床上被祁镇臊得发抖,也比平时敏感好多,也让祁镇更兴奋,疼起来没完。
-
与回鹘的合作,还是达成了。
回鹘作为附属国归于大齐。
大齐除了会派遣官员前去外,还会送几位美人给回鹘。回鹘王后得在这几人当中挑选。除此之外,回鹘必须将生下的第一位嫡王子送到大齐皇宫,以作质子。
回鹘从此以后,便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回鹘和夜秦解决了,其他小国呢?”
“谁跟你说,夜秦解决了?”
林闫不解,“他还敢有什么小动作?”
“大齐周边小国不少,但如果能够形成合围之势,也跟苍蝇似的烦人。我年宴上不仅是要震慑,还想看看,谁会与夜秦接触,谁会找死。”
林闫懂了,“让他们自己跳出来。”
“不然我去找吗?”
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有更好的法子,完全没必要动用这边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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