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眸色一暗。他脸上不仅没有露出慌乱,反而出现了爽朗笑容。他虽然现动弹不了,但还是用着直勾勾地目光盯着苏青宁。
“做得好!这样才能证明你没有死!如果你唯唯诺诺,我还以为你是个冒牌货。看来你这些年来不止没有变化过。而且还比以前无所畏惧了。”
夙寒话让苏青宁心里七上八下。她此刻犹如站悬崖边一般。就像是夙寒知道她所有东西,而她却对这个男人丝毫不了解。孙子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刻她对于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胜算。
既然如此她可得让这个男人身上有点她熟悉东西,她才能够安心下来,才不会像现这般慌神。
思索半刻后,她立刻从腰间拿出一个红色锦带。里面放着她一直舍不得用毒药。现她身上没有其他毒药了,也只能够用这个东西了。
“你不用拖延时间了。我可不知道到底是喊人速度,还是我下手。”
苏青宁故意再次将手中发簪压低了一处,弄得夙寒伤得加地严重。
“果然还你明白我。如果你把以前事情给忘记了,又怎么会知道我习惯?”
夙寒话尚未说完,苏青宁就将毒药塞进了他嘴里。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会这样说。只是她自己也像是和这个男人认识许多年一样。她直觉这个男人就是会这样做。而且就算是换了她自己,她也会这样做。
“你给吃了什么东西?”
夙寒并未像一般人那样因为吃了不知名东西而恐惧。他反而用着舌尖舔着自己双唇。苏青宁明白夙寒回味自己指尖味道时,她脸一下子就红了。
“你自称为孤,想必某一国皇帝吧。不过你放心,你就算是你宫里面太医有多厉害,也解不了这个毒。因为这个毒只有我一个人有解药!若是你把我杀掉,你也别想活!”
苏青宁声音里面掺杂着一丝怒气。这个男人活脱脱就是一个无赖。她以前还觉得卿晨墨一些时候很无赖,可是跟这个男子相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杀你。就算是我自己死都舍不得把你杀掉。因为你对我而言比我自己要重要得多!”
“闭嘴!”
苏青宁心里有些恼怒。若是换做以前,她会直接学成女流氓样子把这个男人给非礼回来。可是现她已经是卿晨墨妻子了。再听到别人说这些话,她只觉得心里不舒服。可真正让气愤却是卿晨墨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样话。
“难道卿晨墨没有告诉过你,千万不要当着敌人面生气,否则很就会被敌人发现自己弱点。”
夙寒满是笑意地看着苏青宁。他深邃眼里闪烁着蛊惑人心光芒。仿佛服下毒药人不是他,而是苏青宁。不过他早八年前就已经算是服毒了。不过那是情毒,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身影每一天都出现他眼前,让他对她朝思暮想。他一直告诉自己是那是因为他得不到她。所以他才会如此思念一个死人。可是现她就他面前,但他还是想她。
“卿晨墨从来没有*过你。你难道忘记了,他把你囚禁二皇子府事情?还是你忘记了你自事情?”
夙寒乐此不疲地说着那些让苏青宁心痛事情。他早就看出了苏青宁弱点。苏青宁怕事情便是卿晨墨不*她。而当初苏青宁明明一直暗恋着卿晨墨,却还要假装不意卿晨墨。他只恨苏青宁像个白痴一样跟卿晨墨身边,帮助卿晨墨对付敌人。可是到后卿晨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宁可对她动下杀机也不苏青宁交给棂国太子。
之前所有人都传言是卿晨墨杀掉苏青宁。可唯独他知道是苏青宁这个*情白痴为了不让卿晨墨受到逼迫自。他就是因为清楚这些才加为苏青宁觉得不值得。现卿晨墨坐拥后宫三千,而刚烈入她却要和那么多女人共事一夫。
“我从未忘记过任何东西。我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当做了什么人。但是,”苏青宁蹲下身子面无表情地望着夙寒,“我只知道我宁可来个鱼死网破,都不会任人宰割!你如果觉得无趣大可以咬舌自,不陪我玩。我也会被你那些下属砍得粉碎。”
夙寒眼里流露着赞许之色。看来苏青宁恢复理智时间远远超出他想象。这个女人比八年前好玩了。他喜欢也是她这种不服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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