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算他不说,她也会帮忙的,只是……您老人家能不能不要做这么暧昧的举动!
堂堂一国之君,却要带着她翻墙走壁,躲过各处巡逻,回到自己的房间,说出去怕是要惊掉一大片人的下巴颏。
房间内的光线并不强,清雅柔和,给人一种朦胧之感。
因为伤在后背,奚成壁自己无法上药,只好褪了上半身的衣服,让江晚鱼帮忙。
也许因为常年打仗的缘故,他的身材非常好,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级棒,不过分壮实,也不单薄,一看就是富有无穷力量的感觉。
虽然已为他更过不少次衣,但也只是褪去外衫,留下亵衣,从没有真正看到过他的裸身。
她觉得有点耳红心跳,手指剥下最后一层亵衣,那强劲有力呈现麦色的肌肤,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面前。
视线掠过宽阔的胸膛,劲瘦的腰身,紧绷富有弹性的小腹,以及小腹上垒壑分明的腹肌,忽然觉得鼻腔有些热热的。
她连忙调转开视线,绕到他的身后。
这是怎么了?她可不是色女,盯着男人的身体出神算怎么回事!
心里升腾上来的古怪感觉,在朝他后背上去时,便立时烟消云散。
他说的轻松,可那背上的伤口,却狰狞翻卷,一眼便可看见猩红血肉。
伤成这样,肯定很疼吧?
手指不自觉在伤口边轻抚,指尖下的肌肉,在她这一动作下骤然紧绷。
“皇上,要不还是找太医来吧?”她担心,担心自己做不好,会让他更痛。
“不要!”飞快吐出两个字,竟像是带着小孩的任性。
她无奈,只好亲自动手给他包扎上药。
这暴君虽然脾性不好,却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不管是以烈酒清洗伤口,还是以刀刃剜刮污血,切去坏死组织,期间他哼都没哼一声,好似那伤口不在自己身上似的。
一番折腾下来,她倒比他还狼狈。
擦擦额上的汗,将桌上的瓶瓶罐罐收拢整齐,正欲转身,却被抓住了手腕。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奇怪的事情了,所以她并没感到惊讶,只看着他道:“皇上小心些,伤口千万不能沾水,否则发炎溃烂就糟糕了。”
他灼灼看着她,烛火倒映在他眼中,就似一片明烈的火烧云:“有你在,你会照顾好朕。”
她愣了愣,总觉得现下的气氛有些诡异,“皇上说的是,奴才一定会仔细的。”说完,便要抽手。
可他力道很大,她用力,他也用力,始终拧不过他。
她没办法,只好道:“皇上,您能先松开奴才吗?”
他不说话,只定定看着她,因之前那一场惊心狙杀,她总是梳得整齐利落的发髻有些乱了,原本该给人一种脆弱惶然之感,可在她身上,却偏偏找不出一丝需要安慰的感觉。
他伸出另一只手,干脆将她整只手全部包在掌心,目光专注地望着她,声音轻柔的就似三月暖风:“朕问你,你愿不愿意,相信一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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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家都在潜水么?唉,我也好想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