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岩这几天和林平之练剑,就没有再上思过崖送饭,陆大有上去送饭,令狐冲还问起曦岩,陆大有不敢说,就连小师弟都跟林平之混到一起了,莫非那个林平之真的有什么魔力,不过是脸长得白了一点,眼睛大了一点,长得好看就那么重要吗?难道所有人都是只看脸吗?
陆大有最烦那种只有脸好看的小白脸,加个只有脸好看,因为他发现令狐冲如果刮了胡子,脸也挺白,心情不好不吃饭还饿出尖下巴来了,曦岩更是整天都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衣服上连点灰尘没有。
他们华山派这是怎么了,陆大有叹气,掌门师尊被叫做君子剑,门下的弟子也长得斯斯文文的,一点都不像个江湖门派,倒像个书院。
陆大有上来送饭,令狐冲又不怎么吃,只问岳灵珊怎么了,他倒不在乎曦岩那孙子来不来送饭,以曦岩的性格到哪里都饿不死,他只在乎岳灵珊过得怎么样。
曦岩满脸不高兴地上思过崖来送饭,华山派的人都出门了,田伯光在外面作恶多端,最近又做了两件案子,把几个清白人家的好姑娘捆到了妓院里,岳不群带着弟子下山去主持公道维持江湖正义,门派就剩下了内功练得不怎么样的小废物曦岩,不情不愿地上思过崖送饭。
曦岩把饭放令狐冲面前,又从饭盒里拿出一葫芦酒来,递给令狐冲。
“这可是师姐专门给你准备的酒,嘱咐我上来送给你,但是你必须先把饭吃了,你看师姐心里还是有你的。”
曦岩只在哄自己三岁上幼儿园的侄子吃饭的时候这么和蔼过,要是令狐冲还不识相,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当然酒是自己准备的,岳灵珊没有给令狐冲准备酒,山下买的劣酒,令狐冲很好糊弄。
“这酒怎么不太对劲。”
曦岩不肯承认,山下卖酒的有三种酒,曦岩没有钱,买了最便宜的一种,除了酸了一点也没什么区别嘛。
“贵的酒和便宜的酒区别在于,这酒里有只苍蝇。”
令狐冲把那只死苍蝇从嘴里吐了出来。
“可能是苍蝇泡酒,强身健体,山下酒店的新品种,听说南方那边还有用蝎子毒蛇泡酒的。”
曦岩泰然自若地继续狡辩,差点被令狐冲踹下思过崖,他感觉自己是在思过崖上养了一头恶犬,他每天投喂,狗还想要咬他,越想越气,从思过崖上下来的时候像在飞一样,他练武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虽然没有内功,但是把身体练得非常的强壮,身手也特别敏捷,就好像那些特级运动员一样强悍,走华山栈道这种危险的地方也如履平地,遇到危险的地方,他走得太快好像要掉下去,他也一点都不怕,拉住悬崖旁边的树木,又蹦了回来。
这条路他走了太多次,已经走得熟了,所有的路怎么走,哪里比较危险他都记在心里,所以敢这么玩。
走得太急了差点撞到人。
思过崖上除了他居然还有人?
曦岩悚然一惊。
这里可是华山派,华山上有什么人,他们都一清二楚,古代的社会不像他们那个时候有那么多人,华山上又高又险,还有老虎大虫出没,普通人没事不会来这里爬山欣赏风景,华山栈道有多难走,健身运动也不来这里找死啊。
能上来的一般就是江湖中人了,来了华山派的地盘,那首先应该做的就是上华山派拜访华山掌门岳不群,现在华山派的都出门了,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上门了,曦岩觉得自己有必要尽一下地主之谊,接待一下客人。
开玩笑,来人也看到曦岩了,转身跑他一个没内力的还能跑得过吗?
那个人提着几大坛子酒,行走在华山这样的高峰上,却气不喘脸不红,显然内功修为不错。
“这个朋友请了,这里是华山思过崖,尊驾可是来拜访我们华山派,那可能走错了道,华山派大殿在另外一处山峰。”
“我不是来拜访华山派,我是令狐冲的朋友,专门来探望他的。”
曦岩装作惊讶的一拱手:“原来是大师兄令狐冲的朋友,来得不巧了,我师兄令狐冲正在思过崖上思过,家师严令,任何朋友都不得上去探望。”
“岳不群都出门了,还管得到谁去探望令狐冲吗?”
看来这个人知道岳不群不在华山派,专门挑这个时间上来的。
这个时候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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