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韩柏的叙述,其实他也没见过曦岩老婆,据说曦岩是上门女婿,所以处处要看老婆脸色。
范良极心里盘算了一下,曦岩这样年轻,长得又英俊,很可能为了吃软饭才娶了一位河东狮,他的宝贝女儿朝霞又温柔又善解人意,只要嫁给了他,还不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曦岩在那里啃他的田蛙腿,田蛙扒了皮,放在火上一烤,再撒点盐,味道那是相当不错,令狐冲凭这一手做烧烤的本事,以后应该能去路边摆个烧烤摊,比当大侠肯定赚得多。
令狐冲把烤得有点糊的田蛙放曦岩手里,让他快点吃吧,多吃点东西,少说点鬼话,他倒是想以后出去卖烧烤,以前他得罪的那些人肯放着他不管吗?比如青城四秀,他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喝了酒一脚把人家踢下二楼,他以后要去摆烧烤摊,那些人不把他摊掀翻了才怪,令狐冲还是觉得跟绿竹翁学点编竹筐的手艺比较实用,天下所有人都有需要一个竹筐的时候,永远不担心失业。
“确实,学一门手艺最为实用,走到天下哪里都找得到饭吃。”有一个人也非常赞同,但是他既不是韩柏,也不是范良极,荒野之上,居然来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很自然的走了过来,坐在了他们旁边,手里烤着火,好像跟他们认识了很久,一点陌生感都没有,相当自来熟,相当友好和善,甚至曦岩把剑架到了他脖子上他也那样友好和善。
“用不着这样吧,小僧不过路过荒野,看见这里有火光,过来借个火,这种荒郊野外,小僧一个人也十分寂寞,大家坐在一起相互帮助,渡过一个孤独的夜晚不好吗?干嘛把剑架在小僧脖子上。”
曦岩拿着他的破剑在这个人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计算了一下等会怎么把他脑袋切下来比较省力。
来的人是一个和尚,在这种荒郊野外,偶尔碰到一个和尚道士也不奇怪,这种人经常在各种乡村城镇化缘做法事。
“大师你是来给人做法事的吗?还是来化缘的?”令狐冲就相当友好了,拉着曦岩把他的剑收起来,用不着这样一见面就拔剑架人家脖子上的,像他们这种闯荡江湖多年的,什么事情没见过,用不着这样紧张。
这个和尚长得眉清目秀,面容白净,一脸柔和慈祥,一看就知道是高僧,绝对不是什么坏人,令狐冲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不会错的。
“小僧说了是路过此处,你们如果非要施舍小僧一顿斋饭的话,小僧也不会拒绝。”这个和尚眼睛看向了曦岩手上的烤青蛙,似乎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曦岩哪里肯把自己的食物让给别人吃,还有为什么和尚会想要吃肉。
“因为以前没有吃过,这次出来想多尝试一下以前没试过的东西。”
曦岩就说这个和尚不是什么好东西,吃肉的和尚肯定不守清规戒律,说不定还要偷偷成亲娶老婆。
“成亲娶老婆这个小僧二十多年前就做过了,小僧还有一个女儿呢。”
令狐冲和曦岩同时吓得一趔趄,纷纷感觉到这和尚恐怕是个狠人,敢成亲娶老婆的和尚,哪个不是狠人,因为不够狠的都被人打死了。
令狐冲假笑这拍拍和尚的肩膀“没事,其实我们还知道一位大师,他为了娶尼姑才当了和尚。”
这个和尚听令狐冲说了不戒大师的事情,也啧啧称奇,“小僧却不是为了娶老婆才去当了和尚,小僧成亲的时候就已经是和尚了。”
这个和尚说起他成亲娶老婆的事情,他的眼神变得非常的温柔梦幻,好像陷入了一场美梦里,直到今日也没有醒过来。
这次换令狐冲想把剑拔出来架他脖子上了,这个和尚一身的圣洁,做的事情却是百无禁忌,就连令狐冲都觉得他是一个危险人物。
曦岩洋洋得意对令狐冲道,为自己猜得准喜上眉梢,“我刚刚做的没有错吧,我就说这个和尚不是好人,他还想抢我的烤田蛙腿吃,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好人。”
令狐冲没有曦岩那么不讲道理,他教育曦岩道“你啊,就是太天真,这是世界上,怎么能只分为好人和坏人呢?说不定人家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坏人啊。”
“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那是什么人?不是人?”
曦岩和令狐冲在那里比比赖赖,那个和尚好像没听到一样,还陷在甜蜜的回忆里面,半天才清醒过来,看着曦岩和令狐冲解释道“直到现在,想起刚成亲的那一刻,想起刚遇到我夫人的那一刻,我心中依然有无限的幸福,似乎能凭借那一刻的幸福延续到生命的尽头。”
看这和尚说起自己老婆那么幸福,曦岩顿时就不困了,人人都有老婆,一个爱老婆的人能是什么坏人,曦岩把手里吃剩的半只田蛙放到了大师的手里,敦促他赶紧吃了,不要等会他后悔了,还和人家聊了起来。
“你也有老婆啊,那你怎么不还俗呢,当和尚有什么意思,整天念经打坐,哪里有抱着老婆看星星看月亮来得幸福。”曦岩拍着和尚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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