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最易生疲,实为我等脱身良机,你我二人万事小心为上,若被生擒,就是十死无生的局面。”
晏夕澜很想说跟你跑才会没命,他待在青楼里睡到自然醒,只要慕容情不心血来潮拉他去沉湖,就什么事都没有。而看后者对玩具的热情程度,至少在近期内无需担忧自己会不会被喂鱼的问题。
所以,他对即使逃跑也不忘带上自己的隋立阳表达完十分感动的心情后,就扒着窗台拒绝道:“抱歉,隋兄,恕我不能和你一起走,与我同行之人还在忙……着赏花,我不能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隋立阳回身痛心疾首的和他拉拉扯扯:“林兄,你怎么这么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是先随我走吧。”
晏夕澜沉默了下,他觉得他要收回前言,隋立阳这人除了脑子缺弦,心眼也是缺的。
就在两人都坚持不下拽来拽去的时候,屋门忽然被推开了。
门外,慕容情挑眉一笑:“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晏夕澜顺着他的视线往回看,自己一手扶着窗台,一手被隋立阳抓着往后带,因为被拖拽着重心不稳,身体不由向前倾斜,看上去就像趴在人身上一样,姿势暧昧的不行。
晏夕澜:……
隋立阳:……
慕容情看热闹不嫌事大,摆出副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姿态,痛苦而又深沉地说:“诗和,为何你能接受他,却不愿接受我。”
隋立阳呆愣片刻,回神后,跟触电似的放开了晏夕澜的手,竭力往后缩,以避免与他的肢体接触。整个人可怜巴巴的站在窗前摇摇欲坠,脸上却意外决绝:“这位兄台尽可放心,我与林兄清清白白,断无任何瓜葛!”
言罢,转头对晏夕澜露出了个散发着圣光的笑容:“林兄无需介怀,纵使你好南风,在我心里,你也是我隋立阳永远的朋友。”
晏夕澜:……
还没等慕容情笑个痛快,隋少侠就又把炮火对准了他,以一种语重心长的口吻。“不过,兄台也未免太过不解风情,林兄虽为男儿,你也不该带他来青楼幽会,更是只顾着赏花,让他独守空闺。”
慕容情:……
一阵鸡飞狗跳互通名姓后,隋立阳大义凛然的当着魔教教主的面,痛骂魔教妖人冷血残暴毫无人性,而今还想密谋害死义薄云天的江盟主,实在是无耻之尤。
晏夕澜忍无可忍,说看你对魔教信息了如指掌,那一定清楚魔教教主左右护法这些主要人物的长相咯,描述下我们以后见到也好有个准备。
隋立阳闻言顿时来了精神,摇头晃脑道:“魔教教主慕容情,二十□□,身高八尺,眼如铜铃,声若洪钟,一张紫堂脸可止小儿夜啼,端的威猛霸气。”
青年抽了抽嘴角,终于知道他的豹子胆是从哪儿长出来的了。
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那边厢,隋立阳仍在喋喋不休,晏夕澜不动声色地用余光快速扫了眼慕容情,发现对方正支着脑袋兴致勃勃的听着,暂无发作迹象。
他出声好心提醒:“隋兄,再不走天就要亮了。”
隋立阳一拍桌子,“啊,瞧我,差点误了正事!”
晏夕澜连省略号都不想浪费在他身上了。攻二之所以只能当攻二,也是有原因的。
然后隋立阳就做了件更让人难以言喻的事。
他拉着两个刚认识的人,去跟江燕天密商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