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势,红了脸,用力推搡他:“快起来,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他弯下头,亲了亲她的嘴,也是今天第一次吻她。
白筱不免情动,握成拳的双手抵着他流淌着汗水的胸膛,半推半就地由他抱着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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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提不上来什么力气,躺在浴缸里任由他替自己洗澡。
郁绍庭的动作温柔很小心像是在清洗一件稀世珍宝,和刚才在自己身上“残暴凶恶”的男人判若两人。
浴室的取暖灯很明亮,一团热气萦绕在里面,两人坦诚而对,白筱从没这么仔细看过郁绍庭不穿衣服的样子,匀称修长的骨架,白皙的肤质,结实的胸膛和小腹,双腿也笔直,还有双腿/之间……
她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却也见过网上一些男性裸/体的照片,郁绍庭的那物比一般男人都大。
刚才在她身体里逞凶作恶的怪物这会儿却像是做错事的小东西低垂着脑袋,憨态可掬。
郁绍庭察觉到她专注的目光,眼神一暗,一根手指已经进/入她的体内:“又想要了?”
白筱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被他说得一阵窘然,慌忙移开眼,他却已经倾身压上来。
浴缸里的水一阵晃动,溅出不少在地砖上,却没有人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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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白筱靠在郁绍庭的怀里昏昏欲睡。
公寓里开了地暖,郁绍庭抱着她躺在床上,盖的是他那件黑色羊绒大衣,大衣下两人赤/裸相呈。
白筱窝在郁绍庭臂弯里时想起一句话——做/爱就像吸毒,会上瘾。
从最初陌生的害怕到现在的欣然接受,她很享受郁绍庭做/爱时带给她的欢/愉,也很喜欢他进入自己的感觉,包容他的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就像寻觅了好久,她的半个圆终于找到了另一半。
郁绍庭垂眼看着白筱酣寐的睡颜,卷卷的睫毛在白腻的脸上落下黑影,他把她轻轻地拥紧了一些,白筱像是出于本能,一只手抬起反搂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郁绍庭想起自己二十七岁那年陪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去庙里参拜,当时主持也像今天这个老和尚指着自己,一本正经地说:“一身戾气,虽然你一生亨通,非富即贵,偏偏命硬,克妻克子,注定孤独终老!”
老主持最后还劝他“你我也算有缘,可愿就此出家为僧,化解你这一身的戾气?”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既是得道高僧,怎么还理这些红尘俗世?我看你倒不如就此脱去这层袈裟留发还俗。”
那会儿他眉目清冷,嘴边噙着一抹轻笑,主持摇头,长叹一声:“我是怕你到时误人误己呀!”
他从不信命,但今天老和尚的话却让他勃然大怒,如果不是她在身边,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砸了那座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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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是被一阵烟味呛醒的,窗外的太阳已经落山,她眯着眼翻了个身。
“把你吵醒了?”
白筱听到熟悉的低沉声音,才想起自己旁边还睡了个人,回过身,就看到郁绍庭靠在床头抽烟。
他已经很久没当着她的面抽烟。
卧室里有些烟雾缭绕,白筱撑起身,抬手捂着胸口,朝床柜上瞅了一眼,积攒了不少烟蒂。
“你是不是打算把一包烟都抽完?”白筱发现烟盒里只剩下两支烟了。
郁绍庭没回答,薄唇间吐出一个烟圈,白筱被熏得眼圈酸酸地,忍不住嘀咕:“不要再抽了。”
他抬眸看着她,眼神很深很沉,不是她能读得懂的内容。
“还在意那个老和尚说的话?”
郁绍庭弹烟灰的动作一滞,白筱看在眼里,挽住他的肩膀,主动靠在他的怀里:“我以为你不信这些东西。”
他沉默,没有接话。
白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她只能用最直接的方式,她突然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
郁绍庭显然没预料到她这个大胆的举动,扯过滑落的大衣盖在她的背上:“当心感冒。”
白筱亲了亲他薄削的唇,然后是下巴,最后吻住他凸起的喉结,他耸动了一下,她张开嘴舔舐了一番,明显感觉到他呼吸有些急了,连带着身下也有了反应,她大着胆子继续往下,亲吻他胸口的茱萸。
她学着他以前逗弄自己的样子,伸出舌尖打着转然后轻咬,眼尾余光却留意着他的表情。
郁绍庭的呼吸低喘,手里的烟不知何时已经掐灭,双手捏着她的胳臂想把她拉起来:“不想睡觉了?”
白筱放开他被舔得湿润的茱萸,抬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他,“嗯,想干点别的事。”
他被她清澈的眼神看得喉头一阵剧烈的耸动,身下的欲/望越来越明显。
白筱已经重新低头,吻从他的胸膛落到壁垒分明的小腹,肚脐眼,还在往下……他低头,目光幽深地看着白筱,她的唇正停留在他已经怒张的分身上,脸颊红彤彤地,显然有些胆怯了。
瞅着她犹犹豫豫的样子,郁绍庭原本抑郁的心情顿时好了,扯起薄唇:“如果害怕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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