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咱们这位大福晋娘家的家底竟然挺厚实,这嫁妆还蛮多的,整整一百二十台满满当当的。”庶妃王氏笑眯眯地在一旁凑趣。
惠妃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她对伊尔根觉罗氏并不是很满意,在她心里伊尔根觉罗氏也只够格当胤禔的侧福晋,可恨,富察格格竟被赐给了永绶!本来她觉得科尔坤这一支败落了,没想到还能拿出这么丰厚的嫁妆,可见家底还是有些的。
平妃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咱们大福晋的嫁妆看着是多,可这里头的好东西还比不上当初四福晋十个箱笼的多。佟妃你说是吗?”
佟妃抚摸着肚子的手一顿,看向平妃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吃了对方。
平妃浑然不在意的笑了笑,似乎刚刚就是随口一问。
可她这么一问,大家便开始回想四福晋当初的嫁妆情况,说起来四福晋的家世是万万比不得大福晋的,可那嫁妆当真跟平妃说得没差,犹记得四福晋的嫁妆似乎有好十多台都是已逝的皇贵妃给添的,啧,听说惠妃对伊尔根觉罗氏这个儿媳妇相当不满意,如今看来……
惠妃气得浑身哆嗦,谁家娶儿媳妇还要给儿媳妇准备嫁妆?她又没亏了伊尔根觉罗氏的聘礼!四福晋墨尔迪勒氏那就是个穷酸,皇贵妃要不是担心他们一族拿不出体面的嫁妆才不会给四福晋补贴呢。平妃,赫舍里氏,不就是看着胤禔跟四阿哥夫妻走得近心下不安吗?
“话说平妃你也进宫多年了怎么还没怀上?”惠妃似笑非笑地睨了平妃一眼:“去年进宫的妹妹们可是有不少怀上的,听说钮钴禄贵妃娘娘又怀上了,孕相还不错,估计又是一个小阿哥。”
一句句的话宛如重锤般狠狠地敲在平妃的胸膛,脑中嗡嗡作响,平妃脸上的笑容彻底崩不住了。她平生最恨别人拿她跟钮钴禄贵妃比,两人同是皇后的妹妹,对方高居贵妃之位,自己却只能屈居妃位,还得了个“平”的封号,如今钮钴禄氏手里牵着一个肚子里揣着一个,自己膝下却孤零零的。
钮钴禄贵妃因为怀孕并没有过来,不然心里非得笑死,她一向看不上平妃,皇上明明不喜欢她往太子身边凑,还偏偏往那儿凑,不是傻就是痴。
惠妃成功的扳回一局,顿时气顺了,便热情地招待其他妃嫔。
乾东二所,宝珠得知惠妃等人的交锋,轻抚了一下胸膛:“幸亏我没早早地过去,不然肯定被她们拉进战局。皇额娘当初是给我添了一些嫁妆,可嫁妆的大头却是墨尔迪勒氏一族出的,惠妃和平妃整得跟我娘家很穷一样。”
“墨尔迪勒氏一族并不缺银钱,缺的是权势。”胤禛觉得宝珠还是太单纯了:“她们那些人总是希望别人过得不好,似乎这样自己就能幸福一些。钮钴禄贵妃是个通透的,可惜钮钴禄氏一族的野心太大。前世钮钴禄贵妃的去世存在很多疑点,很多人暗地里猜测是皇阿玛动的手,不过爷倒是觉得很有可能是钮钴禄贵妃自己不想活了。”
“为了胤??”
“嗯。”胤禛将头埋进宝珠的脖子,深吸一口气:“可惜前世胤?白白浪费了生母的一番心血,最后还是搅合进夺嫡之中。”
宝珠哑然,她不曾亲身经历过,也无从评价前世他们兄弟之间的是是非非。
胤禛也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他不需要宝珠说什么,只是有些惋惜罢了:“咱们应该快搬出皇宫了。”
“跟大哥一起?三哥呢?”总不能让他留在宫里。
“不好说。”胤禛猜不透皇阿玛的想法:“明年年底,沙俄参加中俄边界谈判的全权代表戈洛文,在伊尔库茨克专门接见了噶尔丹的代表,阴谋策动噶尔丹叛乱,支持他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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