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呲啦……”
一块块鳞片,似乎是在燃烧一般,发出阵阵声响,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而我的手掌,因为和孩子的后背贴合,也感觉到了一阵阵热流,刺激着手心。
一片片的黑水从孩子的后背淌下来,落在了下面的床单上。
这黑水,就是鬼鳞片融化之后的阴气凝聚而成。
不过此时阴气已经散去,这一滩黑水,只是污秽而已。
此时我的头上已经见了汗,这孩子的力气实在太大,我一边要抓着他,一边还要作法,很有压力。
“哇!”
随着黑色鳞片慢慢的消失,孩子突然长大了嘴巴,吐出了不少的黄水。
一股恶臭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所有人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而孩子挣脱时候的力气,也慢慢的变小了……
而孩子那愤怒的嘶吼,也渐渐变成了求饶,而后慢慢的恢复了童音,变成了嚎啕的哭声。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看着自己睡了一觉之后被好几个人拎着,不哭才怪。
“拿块湿毛巾来!”我冲着孩子的母亲喊了一声。
孩子的母亲立刻会意,直接小跑着去了厨房,拿了一块沾湿的毛巾。
我示意陈局长他们松手,然后将孩子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干净的地方。
此时孩子后背的五谷已经乌黑干瘪,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水分。
我用湿毛巾轻轻地将孩子身后的黑水和五谷擦了下来,同时阴阳眼仔细的观察,想看看这孩子身体是否还有其他的异常。
原先长鬼鳞片的地方,此时没有明显的伤痕,除了有些红肿之外,没有任何的血迹。
而孩子的胳膊仍旧有鲜血流出,此时正在哇哇的大哭着。
没想到,这时候孩子后背的红肿处突然有一道道的阴气弥漫,似乎是鬼鳞片的残余阴气。
我正准备施法将其除去,却发现,那股阴气竟然在慢慢的改变着形状,随后变成了几个大字——
落尘,游戏开始。
看到这几个字,我心中涌起了轩然大波!
落尘!落尘!
我师父曾经说过,他的法号就是落尘!
给陈局的儿子施法的人,显然是奔着师父来的!
可是……难道他不知道师父不在?
游戏开始?这是一场怎样的游戏?
“闫寒?闫寒?你怎么了?”正在我出神的时候,一个声音让我回到了现实。
是陈局的声音。
我激灵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摇头道:
“没事,陈局,您儿子没事了。”
陈局大喜,急忙抱起了自己的儿子:
“真是谢谢你了,我们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这孩子要是出什么事,我们两口子……嗨!不说什么了!没事就好!”
看着陈局高兴的语无伦次,我心里也为他开心。
但是,我同时也憎恶那个施法者。
即便是与我师父有恩怨,也没必要牵扯无辜的孩子……
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师父去埃及,是否和他有关系?
还有,我和陈局是通过李哥认识的,师父似乎并不认识陈局。
可是那个施法者为什么要通过陈局的儿子来挑衅师父呢?
思来想去,我有了一个荒谬的设想——
施法者根本不知道我师父已经离开了,而且他也从来没见过我师父。
他之所以害陈局的儿子,是因为我接触过陈局,而这个施法者,是将我当成了师父!
荒谬!太荒谬了!
如果不认识,为什么要挑衅?
从施法者的手段,应该是宿土一脉的传人无疑。
一层迷雾还没有揭开,又是好几层迷雾盖了上来。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
……
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我就干脆不费心费神。
既然施法者已经说了,这是一场游戏,那么,游戏还会继续,绝对不会终结。
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延,所有的谜团都会迎刃而解。
晚上陈局和陈局夫人执意要请我们吃饭,陈局还将自己一直舍不得喝的五粮液拿了出来,给每人倒了一杯。
关于挑衅的事情,我没有告诉陈局他们。
那一行字,是用阴气凝聚的,而后马上又散去了。
陈局他们没有阴阳眼,无法看到。
一杯五粮液下肚,我只感觉全身都火辣辣的。
原本就不胜酒力的我,因为陈局实在是太过高兴,喝了足足三杯,五厘米左右的小杯子。
这三杯酒,足矣让我走路都打晃了。
李队长和陈局他们都是酒场老手,酒力自然是非同一般,我已经迷迷糊糊的了,他们两个啥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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