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的,所以我肯定她一定落进了这阵中的某处玄门内!”
魏岑这话说完,倾城的脸色顿时也缓了下来。
“沈公子,二公子没有说错!我家夫人在阵法上的造诣非一般人能及的!整个呃,府里能和夫人相媲美的人还真是不多的,四公子若是没受伤的话,现在也不会让二公子去闯阵了!”
沈烈一听这话就懂了,显然在魏岑师兄弟中,虽然魏岑的武功未必比得过唐拓,可这阵法钻研一项,却以魏岑稍胜一筹!
只是令沈烈意外的是古悠然那娇娇柔柔的样子,竟然也是阵法里面的顶尖大师,当真是没看出来。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倾城,说这些做什么?三福,去取点药来了!”
“公子,要什么药?”
“这个时候我还能要什么药?”
“可是公子那药——”
三福显然很迟疑,不太肯去。
“叫你去就去,迟迟疑疑的做什么?怎么,我这个主子的话不管用了?”
“公子,我,我去!倾城姑娘,公子这——”
三福苦着脸都快要哭了的样子,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一边的沈烈,对着倾城就鞠了个躬,分明是托她照应一下的意思。
倾城也有些无奈了,“三福,你去吧!四公子我肯定不会让他有事的!”
三福他还不知道他自个儿主子和自家夫人的关系呢!
可她知道啊!
倾城她就是让她自己出事也不敢让四公子有事啊!
所以说,三福的担心简直是白担心!
而此时,阵中的唐拓的日子完全的不好过。
他是进了阵中才知道这阵式竟然比他所参透的大无相八卦阵更加的凶险十倍。
完全没有生门不说,竟然不管推开阵中哪道门都是死门。
好几次若非他动作迅捷,剑气又强横残酷,杀伐果断的话,他弄不好就被坑进去了。
这布阵的人还真应了魏岑的话,绝对是个疯子啊!
这样的阵法布好了之后,就是布阵的人自己走进来也是有死无生的绝路。
那幕后之人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不但把夫人坑了,还要把他们前来要救援的人也想一网打尽。
当真是野心大的很了。
不过他是不会叫他们这么容易就如愿的!
唐拓也彻底被激发出了所有的心火,左手剑把他的全身护得密不透风不说,右手掌心不知道何时握了一个只有掌心大小的白玉小罗盘。
只见那罗盘中间乌木一样的指针正飞快地转着。
唐拓看着那指针眼眸里还是忍不住流露出几分可惜和心痛的神色。
这可是他最心爱的一个罗盘了。
不过这个罗盘被他此番这么催动了之后,却是只能用这一次了,以后怕是彻底要碎了。
这种好东西可是关键时刻能力挽狂澜救命于水火的东西,结果却必须白白的废在这里,饶是财大气粗好东西多如牛毛的唐拓,都忍不住从嘴巴里的牙一直痛到胸膛内的心里。
约莫盏茶功夫过后,白玉罗盘突然毫无征兆的碎裂了,而与此同时,乌木针也在最后的时刻,指出了一道玄门的方位。
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再耽搁的唐拓,就和半天之前的古悠然的选择一样,立即按照走位,以最快的速度就掠了过去。
只不过出现在唐拓面前的却不是古悠然看到的门,而是后院的一道院墙。
这道院墙之前唐拓就看见过,但是光从表面看没看出有什么玄机。
却没想到这唯一的一道玄门的方位,却正好是落在这道院墙上的。
唐拓不由气急,对准那因为他找准了玄门而自动露出来的青砖拍了过去,然后只听微微地石板移动声。
一道黑漆漆的石阶就露了出来。
这倒是与古悠然闯入玄门后看到的石阶的画面是一样的。
显然,顾希声在幻阵和大阵结合的造诣上,已经炉火纯青了。
明明只有这一道玄门,可古悠然和唐拓找见的入口的位置却不一样。
但是无疑最后都是进入那千米长的石阶是肯定的。
古悠然要是早知道山腹那当口的断龙石落下,这边玄门入口却还是通的话,她肯定会后悔死为什么不往回去!
不过在那种情况下,不管是根据常理还是根据顾希声的疯狂程度来判断的话,谁都不敢相信,会在玄门尽头布下断龙石的人,竟然会不在入口处同样做绝。
这不符合人性的决绝!
然而顾希声偏真就这么做了。
其实又何尝不是宣告了他内心深处的挣扎和矛盾。
既不希望有人能知道他们救他们出去,所以在山腹入口设下了断龙石。
可又希望在他们死后还是有人能知道他们的最后埋骨之地是在那断龙石后面的。
所以又刻意没绝了入口处的门户。
这是唐拓能进入的原因。
但是进入了没用,一千米的石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全力奔赴也就盏茶功夫,就到底了。
出现在唐拓面前的就是那偌大的断龙石。
顿时,唐拓的脸就黑了,当即就愤然的一掌重重地打向了那断龙石,只可惜其结果只能是连灰尘也没能震下来了一点,更别说打穿了!
也就是说他忙活了半天,废了自己最喜爱的白玉罗盘得到的竟然是无用功,非但如此,他现在也被困在这里了。
如要出去还得重新逆向再闯阵。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加让人吐血外加坑爹的事情的吗?
唐拓现在真是有把那布阵的撕裂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