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师傅的确严命过不得对外传授,非但如此,我们师兄弟之间彼此私相授受也是不被允许的!”
冷忧寒点头,面无表情地说着,表示对这些事情,他并没有忘记。残颚疈伤
“因此,我不会跟你们探讨这些是因为师父的命令,但是我与夫人讲这些,同样是为了神府和大家的未来!”
“你们可以不同意,这只是我个人的打算,自然更不需要你们也拿出胸中所学的东西去跟夫人做同样的交换。”
“我想倘若夫人同意的话,我拿出的这些应该足够代表我们全部的人想要和夫人同舟共济的决心了!宕”
“你们只肖说,要不要搭一搭我的这艘顺风船就行了!”
“大师兄,你,你这是——你当真要这么做,大师兄,你,你该知道,这对你没什么好处的?”
别说魏岑,就是邓傲和唐拓都是不理解的样。
“我想的很清楚了,师傅他老人家天纵奇才,英明无双,在堪舆借天之术上的造诣,远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是分别教给了我们师兄弟六人,你们又有哪个敢说自己所学到的占了师傅所知的几成?”
这话哪个敢说?
因此几人都沉默地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我用我从师傅那所学到的一部分,去和夫人做一次浅显的交流,也算不得是完全违背了师傅的命令,究竟夫人也不是我们的弟子,如今更是神府之主!”
冷忧寒的这些话虽然依旧不免有牵强之嫌,不过他们也不是真的要追究冷忧寒的罪状,只不过是因为这一条是师傅曾经严命过的底线。
如今大师兄竟然主动要跨过,他们就算是不反对的在一边默认,也是需要一点理由的。
因此,冷忧寒的这些话,就成了他们各自说服自己做让步的理由了。
毕竟‘人亡政息’这样的事情,就算有完整的制度制约着,也未必就不会走形,更何况神府至上而下的权力构筑十分的单一。
就只是神侯和他的六个弟子作为最顶端的人物。
神侯如今一死,六弟子纵然内心不曾忘记过师傅的崇高和伟大,可有些可以适当的变通的事情上,他们也不会人为的自己给自己施展紧箍咒。
尤其是冷忧寒身为神侯大弟子,他竟然第一个站出来提出了这一建议,就更加具备摧枯拉朽的潜移作用了。
几个呼吸间,彼此都默然的眼神,基本已经宣布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的确,不管古悠然的内心深处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冷忧寒能拿出这些东西去做交换,她肯定还是会动心的。
而魏岑的那点问题,并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恶劣结果,也就是说,古悠然实在没必要铁面无私,冷酷无情的真的追究到底。
那么得了冷忧寒这样的‘诚意’的表现和请求之后,自然是软下来,给他们一次新的机会的。
而邓傲嘛!
顾希声作为犯罪诱因的家伙都出现了,古悠然就算看见邓傲有气,也总不至于再像之前那样恨不得杀之后快了。
可以说,话讲到这份上,回去古悠然身边最大的障碍已经没有了。
所剩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是现在立即就追上去,还是再从长计议,更多商讨一下对策后才去。
“关于那个顾希声?大师兄是什么想法?”
魏岑本不欲在这个问题上求助冷忧寒,可眼下,他是真有点拿那个顾希声不知道怎么弄才好。
简直有点刀砍不动,水泼不进的难搞。
冷忧寒的表情同样露出几分踌躇和不确定,这种神色在一向都是智珠在握的大师兄脸上是极少见的。
“小四,有些事情即便你一时间觉得很不舒服,也还是需要忍耐一下!”
这话一出,唐拓都大吃一惊。
这种类似退缩避让的话,真不像是从大师兄嘴巴里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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